張鈺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肥頭大耳的富戶主家們,直到將他們盯的一個個不安閒,冷靜閉嘴後,才端起了酒杯。
張鈺饒有興趣的看著兩撥明顯是人,但看起來卻完整如同兩個天下之人的富戶與淺顯百姓,玩味的說道:“各位財主老爺,這些人想必你們應當都熟諳吧?”
隻是這類詭異的環境,卻讓那些富戶非常難受,心中的不安一下子放大。
“帶人?帶誰?莫非是要讓人砍了我們的腦袋?可不對啊,如果是如許的話,四周到處都是賊兵,底子不消這麼費事。”
次日一早,薊城富戶們忐忑不安的跪坐在衙門口擺著的席上,一雙手不知所措的摸著案幾上的酒杯。
“莫非說,是叫些舞女上點菜纔好吃酒?”
一杯酒水下肚後,氛圍也冇有之前那麼生硬肅殺了。
張鈺笑眯眯的擺擺手說道:“諸位無需客氣,都入坐吧。”
“夠了,都給本渠帥閉嘴!”
這些人本來還忐忑不安的跟在一眾黃巾軍士卒的身後,可在瞧見那些富戶以後,一個個雙眼都將近瞪出來,瞋目而視的諦視著他們。
就在富戶們忍不住想要再開口扣問張鈺的時候,俄然人群當中衝出了一個老頭兒,他跪在地上手顫抖著指著張員外,淒厲的喊道:“就是他,俺的女兒便是被他的兒子姦殺的!”
一雙眼睛底子就不敢正眼直視張鈺這位黃巾軍渠帥。
張鈺未等他們說完,揮手怒喊。
反賊找你籌議個事兒,甭管甚麼事,那都必定不是功德,最次也是要你出錢出糧,狠一點的還要你入夥一起造反。
想到這兒,一眾富戶們趕快端起酒杯,回敬張鈺。
跟著張鈺的喊聲,四周站著的數百名黃巾軍士卒,蹭的一下將手中的長槍對準了這些富戶,嚇的他們不敢再說甚麼。
“是啊是啊,鄙人情願給黃巾軍的大業,捐贈一千石糧草、馬二十匹,布一百匹,銅錢十萬,如何?”
“見過渠帥大人!”
“...認,熟諳。”一名張姓大腹便便的肥豬,顫抖著答覆,臉上儘是汗水,不竭的用長袖擦拭著。
富戶們一個個趕快起家,朝張鈺拱手一拜,非常客氣的施禮。
“記,記著了!”
不然,一旦心中的猜想真的成真的話,在場的富戶怕是一個都活不下去,乃至就連他們的家人都有能夠要糟!
伴跟著世人的傳喊聲,張鈺大步朝前走來。
一眾富戶紛繁叫喚著,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他們對黃巾軍有多忠心多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