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顧不上尿在了褲子裡,顫顫巍巍道。
頓時,跑來兩個凶神惡煞的侍衛,過來架起使者往外拖。
一向在冷眼中間的拓跋杲大喝一聲,侍衛丟下使者。
“之前我主動說派兵來幫忙你們,可你們不但不承情,還割了我們拓跋部使者的鼻子。”
“他如何不親身來賠罪,他的鼻子,我也要親身割下來!”
真是險啊!
“是...是的,呼衍大當戶辦事不當,獲咎了可汗及羊真大人,他的束勒川,就拿來賠罪了!”
“可不是我們逼迫你們給的?”
“至於你,來人呐!現在就給我拖出去,砍了祭旗。”
剛纔就不該賣關子,早該一口氣將前提說出來。
慕容虎眼睛一亮:“可汗的意義,是等呼廚泉和漢人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脫手。”
“氣候即將轉冷,陰山北麓一入秋,就冷死小我!誰不想陰山南麓那暖和而水草充分之地?”
因為鮮卑的使者來了被呼衍乞買割鼻子,這去的話不死身上也必定要少幾個零件。
“如果幫我們趕走了漢人,我們大王另有更多的財物奉上。”
“我們兵分三路。”
“這些珠寶是我們的賠罪報歉。”
“那他就是窮途末路,又冇有處所可去,隻能搏命抵擋了。”
“如此翻過陰山篡奪河套的大好良機,可汗您如何不現在出兵呢?”
身材魁偉壯若黑熊的拓跋杲端坐在主位,嘴角掛著如有若無的陰笑。
“羊真大人,你現在就安排下去,周到監督雲中方麵意向。”
使者神采煞白,雙腿亂蹬,顫抖著喊道:“羊真大人請息怒,呼衍大當戶他已經死了!”
“可汗,不消理睬他,不如直接砍了這個使者,然後帶雄師翻過陰山,直接去雲中讓呼廚泉這小子跪下來賠罪報歉。”
“算你命大,殺了你冇人去傳話了!”
陰山北麓,漠南達爾汗城。
“我豈不曉得這是一個大好機遇?”
慕容虎大喜,衝動地說道:“可汗,我慕容虎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我麾下的虎紋突騎,好久冇有聞到鮮血的味道,他們的手中的鐵刀,也都將近生鏽了。”
“割我侄兒鼻子的,但是呼衍乞買動的手吧?”
“如果呼廚泉被漢人打敗占據了雲中,我們可就晚一步了。”
“嗬嗬,你們不拿出,莫非還能守得住?”
“尊敬的可汗,羊真大人,饒命啊!”
“呼廚泉這小子真是傲慢,我正籌辦發兵南下問罪,你們卻主動奉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