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定四周另有無數的小股黃巾軍,顧衍決定先剿滅潔淨,再往钜鹿郡方向行軍。
“此事,你去安排!”盧植看向宗員說道。
“啟稟,將軍。”驛吏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真定四周的黃巾賊渠帥為張牛角,此人乃是風雅渠帥!”
“盧植乃是主將,不管我們立下多大的功勞,都能夠算在他的名下!”
跟著盧植的號令。
畢竟,這是七萬多黃巾軍俘虜、青壯以及他們的家眷的存亡大事。
綿曼縣驛吏娓娓道來,細心報告了幷州救兵到了以後,一係列的戰役。
午後的陽光變得炙熱,步隊中的氛圍也垂垂變得沉悶。
“綿曼縣軍民高低都做好了玉石俱焚的籌辦,不想天無絕人之路!”
他們就是第一批遷徙武州的黃巾軍俘虜、青壯以及他們的家眷。
徐晃、高順等人麵麵相覷。
這些百姓的臉上刻著長途跋涉的怠倦,但眼中閃動的,倒是對將來餬口的巴望和期盼。
宗員看向盧植開口說道:“將軍,朝廷對我們現在的停頓有些不滿,顧都尉這場大勝也算是及時雨!”
如此助力,不消豈不是可惜。
這些百姓並冇有甚麼產業,隻要一些簡樸的行囊。
......
徐晃則手持長槍,槍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他的眼神果斷,如同岩石般不成擺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