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軍更是儘收河套牛羊,牲口仆從,等各種財力物力。
心中有恨,劉豹此人必然懷有異誌,若其掌權以後兵變,一點也不希奇,到時必然有所連累。
“哦!”李信聞言,如有所思,左賢王的身份,在匈奴中還是很有聲望和分量的。
在顛末逢紀的一番禍禍以後,匈奴原有的頭人貴族軌製,完整崩潰。
而後者,則是大漢國土,是中原的權勢範圍,世家豪族聯婚串連,乾係網交叉龐大,阻力重重...
這類環境下,夏軍對於幷州的掌控力,有多少?
李信一身戎裝,斜躺在單於王座上:“吾雄師攻滅於夫羅,占有河套,汝何還敢來投?”
此番大勝,有匈奴三百年秘聞為支撐,李信再一次擴編軍隊。
以是各部文武纔會說,若儘得河套之力,則根底成,大業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