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是哪位?”劉照一下子提起了精力,能和史阿比肩,那放在全部三都城是稀有的人物啊。
“阿父……”侯謹嚥了口唾沫,謹慎翼翼的問道:“莫非你也想和張、趙諸公一樣,把持朝政,權勢絕倫,炙手可熱麼?”
“我在宮中沉浮多年,莫非連這點事都看不明白麼?縱使我投向段圭等人,他們又豈會至心待我,與我分享權勢?現在為了對於弘農王,你我父子在他們眼中,或者另有些操縱的代價,如果弘農王真的倒了,隻怕他們就要迫不及待的‘烹嘍囉’了!”
“稟殿下,那人姓韋名擒虎,陳留襄邑人氏。”
但是這些學習仿照,不免另有很多稚嫩的處所,比如他一方麵拉攏士大夫,一方麵又著意與閹黨和緩乾係,這就瞞不過蹇碩,又讓盧植感覺他過分側重於權謀。再比如,他謹慎翼翼的對付劉宏,恐怕讓劉宏生出猜忌來,但是行動過分生硬,乃至於讓劉宏感覺他“苦衷太重”,想得太多,以是主動跟他說,父子之間要“坦誠”,方能製止被彆人誹謗讒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