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煒了局,向史阿一禮,史阿回禮,道一聲“獲咎”,已然搶先拔劍,向鮑煒刺來,劍勢吞吐不定,明顯在此中儲藏著變招,隻待看鮑煒如何反應,再將後招一氣使出。
念及此處,劉照道:“我現在隻能任你王府郎中之職,職位卑賤,你名滿京師,是浩繁達官顯宦的座上賓,郎中之職,恐怕多有屈才之處。”
鮑煒道:“恰是,臣母便是隴西李氏之女。”
史阿聞言,這才神采好轉了些,上前接了酒杯,道:“殿下寬宏,草民惶愧之至,不堪感激。”
顏良、文醜聞言,頓首道:“我兄弟二人承蒙袁公子汲引賞識,始有本日,若非袁公子,我兄弟二人不過是郡中的一介徒隸罷了,又如何能參與此等嘉會,結識殿下,當眾獻藝?現在我二人在袁公子門下,袁公子對我二人多有差遣,這恰是我兄弟二人酬謝袁公子厚恩的機遇。至於謀官之事,我兄弟二人不敢多作他想。”
車駕返回宮中後,劉照來不及換衣沐浴,就先將鮑煒召來,扣問他的出身、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