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前的空位上,豎起了十個木樁,那些被指認出來的“骨乾分子”,分批被綁在了木樁上,他們的前同袍兄弟們,一個個從他們麵前顛末,拔起插在地上的長劍,狠狠的刺向了他們的身軀,一時候,空位上充滿了慘叫、哀嚎、喝罵以及謾罵的聲音,鮮血順著木樁流到了地上,逐步構成了溪流,氛圍中充盈著刺鼻的血腥味。
有一些性子凶悍的黃巾軍士卒翻開了大門,衝出去想與漢軍決一死戰,但是他們的戰友毫不躊躇的出售了他們,等他們衝出大門以後,立即掩門插閂,將這些英勇的同袍無情的關在了門外。
“妖賊,還不速速束手就擒!”裴定提著刀,快步向著這名祝師逼近疇昔。
徐晃那裡不曉得這此中的貓膩?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這實在是一次很好的機遇,能夠迫使這些俘虜表白態度,與承平道劃清乾係。換句話來講,是時候讓他們向漢軍交一個投名狀了。
說著,裴定便把頭顱交給了身邊的兵士,叮囑道:“去,找根杆子挑著這顆頭顱,繞著那邊賊軍的營地走幾圈,大聲奉告院子裡的賊軍,說他們的首級已經死了,讓他們速速棄械投降,不然,便跟他們的首級一個了局!”
裴定身後,漢軍的兵士也衝進了院中,兩撥人狠狠的撞到了一起,殺聲四起,鮮血飛濺。
看來,此人不但是城中這支黃巾軍的渠首,還是承平道的一名祝師。裴定見了,麵有憂色,祝師但是僅次於渠帥的首要人物,如果本身這一次能夠俘獲一名祝師的話,功績必定小不了。
痛心之下,裴定頓時肝火勃發,他拔出環首刀,一個虎跳,便撲到了那群還冇來得及撤退的弓手麵前,揮刀擺佈劈砍,眨眼之間,便砍到了五六個弓手。
望著四周尚未溶解潔淨的積雪,波才忍不住打了個暗鬥,彷彿又回到了大雪紛飛的阿誰夜晚。
兩邊一支對峙到天氣發亮,院中的黃巾軍士卒終究看清了內裡吊掛在旗杆上麵的腦袋的麵貌,公然是他們的首級。黃巾軍的士卒們終究被抽去了最後一點抵當的勇氣,當此中的一小我有力的扔動手中的兵器後,其他的人便如同被感染了普通,也紛繁拋下了手中的兵器,院門,也一個接一個的翻開了。
很快,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便出列站到了柱子中間,裴定與他們一起用力,將這根柱子從地上抬了起來。其他的漢軍兵士見狀,從速讓開了路,空出了縣衙大門四周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