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立營之處依山傍水,來時我就早已悄悄策畫好了,山雖不高,能夠免除後顧之憂,小河不深,水源也足覺得全軍停止供應。
數十名的鑒戒哨探被我遠遠的放往陽平關方向,沿途固然險要,卻也因為隻要這一條通衢而利於窺伺,一旦敵襲便可立即獲得示警。直到這時,我才號令全軍分為兩組輪番歇息,鄭梁和我都較著困得不可,便先由江小魚領軍鑒戒,我和鄭梁先歇息第一波。
我想到現在馬超還未被曹操完整趕出涼州投奔張魯,龐德馬岱天然也不會在漢中。以是這傢夥估計也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人物,話說返來了不起的人物也不會像他如許一副慫樣還敢在把持他生殺大權的我麵前裝橫。
想到這兒我便換了一副笑容做恍然狀:“本來你是楊大人的弟弟啊!快鬆綁!快鬆綁!”不過就在部下的士卒大惑不解的覺得我和楊鬆有甚麼友情的時候,我卻又製止了他們道:“慢!先等等!”
一步、兩步,還冇等我走出第三步,我便聽到殺豬般的慘嚎在我身後響起:“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楊柏,在張魯部下任一末職!”
我微微的笑著問他:“你叫甚麼名字?在張魯部下官居何職?”
“不消你寫,我替你帶勞!”說完我便命人將其押進我的大帳,又喚人在岸上擺好筆墨和紙,在上麵寫下多少字如此。再命人扒下楊柏的衣甲後與這封信一起交代幾名昨晚俘獲的敵術兵士,賞了點錢給他們命他們回陽平關將這手劄和衣甲都帶給楊鬆。
果不其然,敵軍見我軍早有籌辦,四周起火後又被一頓亂射,未辨我寨中軍士多少,公然急倉促的朝陽平關逃回,我見敵軍撤得狼狽,便與鄭梁之軍在他們的歸路上一起舉火,兩相夾攻,殺得張魯軍哭爹喊娘,逃者寥寥,被俘無數。
我笑著走到被我說鬆又不鬆弄得極其猜疑的楊柏麵前道,如果你真的是楊大人的弟弟,那我天然要賣他這個麵子,但空口無憑,這件事被證明之前還望你寫封手劄給你的兄長,隻要他能證明你就是他的弟弟,我就放你歸去!”
我轉過身去,看著他那惶恐失措的狼狽樣,微眯著眼睛,隻說了一聲:“哦?”便停了下來,看著他,也不號令士卒鬆開他。
那二貨竟然隻是又哼了一聲,不答覆我。
自從我到三國以來,一向都因為“年紀小”而被彆人所輕視。就連我部下的這些兵士,除了和我從武陵一起出來隨我打過敗仗那五百人外,其他被我練習出來的新兵對我也都是麵服心不平,要不也不會我剛到陽平關外立寨就有很多士卒頭子向我提建議叫我在寨外多設些堅毅的防備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