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清了清嗓子,對郭喬氏道:“人死不能複活,郭喬氏與郭韓氏尚需節哀順變,郭慈雖死,光榮的是你們的後代得以存活,也算是為他留下了一點血脈。久聞廬江喬玄很有才氣,孤部下正缺人才,郭喬氏你走一趟廬江,勸說令兄帶著家眷來我部下效力,如何?”
“彼蒼不負故意人,這女童必然是二喬中的一個!”
“嘿嘿……除了這個幾個成年婦人以外,另有兩個姣美的女娃兒呢,老子明天要好好嚐嚐鮮,誰也不準和老子搶!”
一個很有姿色的貴婦懷裡攬了一對八九歲的女童,正咬牙切齒的瞪眼步步逼近的山越賊兵。在她身邊另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年青婦人,懷裡抱了一個尚且不會走路的小童,正在扯著嗓子大喊“拯救”。兩個年青的婢女嚇得瑟瑟顫栗,在牆角縮成一團,底子冇有勇氣去庇護女仆人。
劉辯心中一陣狂喜,公然是天不幸見,彼蒼不負故意人,終究讓本身找到二喬了。隻是不曉得這個標緻的女童究竟是大喬還是小喬?
這年代繁文縟節就是多,說個話動不動的就下跪,劉辯隻能再次把郭喬氏扶了起來,問她有何要求。
“兩位夫人,兩位小娘子快快請起,兵荒馬亂的不必多禮。身為皇室後嗣,不能庇護子民安撫,寡人愧對你們呢!”劉辯倉猝扶起兩位婦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采。
“民婦見過官爺,多謝拯救之恩,若非官爺們的援救,隻恐民婦一家都要死在賊兵的刀下了,嗚嗚……”
“哎呀……”
郭喬氏不但很有姿色,並且腦筋也很奪目,聽了劉辯的話,吃了一驚,失聲問道:“不知小公子現居何職?如何稱呼?”
“我叫喬綰,本年九歲了。被賊人殺死的不是我父親,而是我姑丈。”
“喬綰?公然姓喬,可不就是二喬之一嘛!”
女童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晶瑩的淚珠俄然奪眶而出,悲傷的哭了起來。
“郭喬氏,不必多禮,有話起來漸漸說就是了。”
“全部柴桑城隻要十一戶姓喬的人家,都住在白鵲橋四周。此中七戶家裡有女兒,但有四戶已經嫁人,另一戶的女兒三歲時因缺糧被餓死,彆的兩家的女兒一個臉上有麻子,一個跛足,冇傳聞誰家的小娘子生的姣美。”
一想到這裡,劉辯的心中就有些後怕。
貴婦地點的位置恰好與山越賊兵相對,現在已經看到了衝出去的官兵,臉上頓時暴露絕處逢生的神采,喊了一聲:“綰兒,快回姑母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