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快馬來到被活捉的頭子麵前,大聲道:“你如果不想死,就禁止部下的人逃竄,讓他們原地服從。跑一個,我剁你一條手指,跑兩個剁你兩條手指,跑十個剁你統統手指!”
劉辯在頓時笑嗬嗬的道:“諸位不必多禮,今後隻要好好的為大王效力,毫不會虐待你們。”
馬蹄聲響起,一匹駿馬飛奔而來,刀光閃動,所到之處人頭亂滾,轉刹時就伏屍十幾人,剩下的山賊嚇得紛繁後退,一下子就把頭子透露在了穆桂英的刀下。
花榮冷哼一聲,敏捷的從背上摘下鐵胎弓,彎弓搭箭對準了賊兵頭子:“太後、大王勿憂,看微臣的箭法如何?”
兩人頓時對劉辯崇拜不已,小小年紀,心機便如此周到,長大了那還了得?跟著如許的主公混,將來大有可為!
“說的在理啊,還是當家的想得全麵,這少年必然是打的這個算盤,固然他們技藝了得,我們也不能束手就擒。反正都是死,還不如現在鳥獸散了,另有活命的機遇,倘若被他騙進了城裡,隻要伸著脖子等著挨刀的份了。”
操縱頭羊法例,束縛嚇破了膽的山賊。就像牧羊人管好了頭羊,便能夠輕鬆的牧羊,牧馬人管好了頭馬,便能夠輕鬆的牧馬;對於人類來講,事理也是一樣的。
花榮和穆桂英這才明白劉辯讓箭下留人的啟事,倘若一箭把這杜遠射死了,這些山賊最多隻能殺一部分,剩下的必定做了鳥獸散,想要把他們招降了倒是千萬不能。而留下杜遠的性命讓他本身勸降山賊,實在是上上之策。
聽了杜遠的話,眾山賊又是一陣起鬨,一個個又做出隨時籌辦逃命的姿式。
穆桂英立馬橫刀,冰冷的大刀架在了山賊頭子標脖子上,冷聲道:“好大的膽量,也不展開眼睛看看我等是甚麼人?也敢劫道?”
山賊頭子幾近被嚇傻了,明天年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這趕上的都是些甚麼人啊?男人箭法了得也就罷了,這女人如何看起來還要短長?
如果有條路走,誰情願做揭竿而起的蛾賊(官方對黃巾軍的稱呼),每天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既然做了蛾賊,故鄉是再也不能歸去了,敗北以後,做山賊也就成了他們獨一活下去的前程。現在聽這少年說能讓他們吃上皇糧,做個管家人,一個個的怎能不動心?
“你叫杜遠是吧?你能勸服你的弟兄們插手義兵,算你大功一樁!我在這裡代表弘農王的加封你為建武校尉,你能夠自行給部下的弟兄們封賞,隊率、屯長甚麼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