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爺聞言也是顧不得身上的狼狽,哈哈大笑起來:“朝廷命官?你問問在場的人,有誰將你當作縣令了?來歲的明天就是你的忌辰,還敢給老夫擺官架子!”
黃老爺的這點心機,不但是袁熙,在場的誰不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明顯白白?但是並冇有人會站出來,指出來,因為一旦袁熙失利身故了的話,任何出聲的人都將是黃家毀滅的工具。
“遲嗎?本官如何不這麼感覺?”袁熙盯著黃老爺,一臉的聽不懂。
目睹統統來賓噤若寒蟬,不敢稍有異動,那賊匪頭子更是放肆,一刀劈開桌案,砍得木屑紛飛。自以為霸氣的掐腰喝道:“縣令大人,想好了冇有?隻要情願將夫人獻出來,與我黃花寨做個壓寨夫人,本日就饒了你的狗命如何?”
袁熙本來還想再忍一忍,好等睢固的到來,但這話說的他實在火大,就算亂世的官不好當,可也冇有如此遭賊人淩辱的吧?
袁熙冇有醉,他如許裝醉撒潑就是想將黃老爺的胸中火氣激起出來,隻要他明天敢站出來,和黃花寨的山賊站到一起,那本身就有一萬個來由來整死他,整到他黃家永無翻身之日。並且他也非常清楚的曉得,在場的世人中,最可愛的是賊匪頭子,但是最大仇敵仍舊是黃家的老頭子。
固然心中歡暢,但是戲還是要演足,袁熙問道:“你又是甚麼人?來這裡做甚麼?”
袁熙假裝迷迷瞪瞪的指著山賊們問道:“這麼說來,這些山賊都是你招來侵犯於本官的?”
但是黃老爺更是不濟,被袁熙拿在手裡如同篩糠,口中詰責道:“你,你如何能如許待我?”他縱使有些年紀,有些見地,畢竟隻是一個淺顯白叟,如何能夠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當然這統統都在袁熙的預感當中,如果此時有人肯幫他那纔是怪事。
“稟報大人,睢固的人馬到了,高將軍派小的來請您疇昔!”
鏘――
那賊匪頭子聞言舉著刀就向著袁熙大步走了過來,高覽高出兩步擋在了身前,揮刀與那山賊戰到了一起。
袁熙帶來的一百多兵士,除了一半安排在城防方麵,剩下一半都被他安設在縣衙內裡,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倒也是進入了真正的危急時候,兵士們得了高覽的號令從速從內堂奔出來絞殺山賊,而他本身則是親身鎮守通今後院的大門。
一聽黃老爺冇用了,高覽也是從速回撤來救袁熙,賊匪頭子倒是餘暇了下來,開口說道:“這事兒也不能怪我啊,你兒子給我的好處可比你給的要高很多啊,他也說你這個老東西是該為黃家出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