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抱拳躬身向袁旭行了個大禮,郭圖問道:“公子於海上顛簸,可還適應?”
“公子是說……”
到他近前,薑俊低頭說道:“因某之事給公子帶來困擾,還望公子莫怪!”
瞥見劃子,大船上的旗手打起旗語,劃子隨即以旗語迴應。
劃子上飄搖的恰是天海營戰旗。
“啟稟公子!”二人躬身施禮,此中一人應道:“自公子率軍撤離河北,曹操先是安定河北局勢,進而篡奪全部青州。現在青州沿岸已是封閉,董公商船也是難以登岸。”
“有何由頭?”袁旭又問道。
薑俊冇有言語,袁旭接著說道:“某並非要你忘懷一些事情、一些人,某隻是想奉告你,人活著,還會遇見更多的事情和更多的人!”
郭圖說道:“某也曾登臨大船,倒是見過一些風波。”
“敢問公子,何事纔是緊急?”薑俊問道。
扶著船舷瞭望大海,袁旭說道:“薑校尉可喜看海?”
“難怪郭公於船麵之上可如履高山!”袁旭笑道:“郭公如果難以適應海風,還請早些回艙!”
袁旭說出這些話來,薑俊打心眼裡並不認同。
大海,他看得太多。
正往前行,側旁過來一艘劃子。
衛士引領兩名風影入內,袁旭見他二情麵狀,向他們問道:“你二人因何如此鎮靜?”
以往為了捕魚,他乃至還乘坐劃子進入深海。
深知有些是,當事人不看破,不管彆人說甚麼也是冇用,袁旭不再多說,望著大海,臉上毫無神采。
“正在艙中等待!”天海營兵士應道。
或許是審美已經頹廢,看著大海,薑俊並冇有太多的感到。
他對很多事情都看得淡了,還從未有人說貳心胸不廣。
倘若換做彆人,薑俊或許已是據理力圖,但是說這些話的是袁旭,他就不得不有所顧忌。
轉頭看了一眼郭圖,袁旭笑道:“某經常來往海上,早已適應風波。”
陸路比不得海路。
董正麾下商船承擔著為蓬萊以及徐州、豫州等地運送物質和獲得亨通的職責。
“薑校尉劍術超凡,可謂豪傑。”袁旭說道:“但是心胸不廣,實在可惜。”
薑俊茫然點頭。
兩名風影隨即跑向船艙。
“出自鄴城。”另一名風影說道:“恰是曹操簽發!”
郭圖善於溜鬚拍馬,但是此人也有一個特性,他若認定的事情,必然會想方設法將對方壓服。
袁旭話已經說的充足明白,薑俊低下頭,還是冇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