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袁旭說道:“四兄向來如此,本與他無關之事,他也要插手問上一問,更何況是蔡子墨尋他。”
薑俊茫然。
“流蘇夫人!”少了一條臂膀,薑俊冇法抱拳躬身向流蘇施禮,低下頭對她說道:“有些話,你我暗裡說說便可。公子勞累諸事,何來心機為此等小事勞煩……”
“不敢!”薑俊趕快低頭說道。
俏臉含霜,流蘇到了近前,向袁旭施禮說道:“我隨大叔前去調撥戰船,親眼所見大叔曾為此事與人爭論。二師兄尉如此,難道能人所難?”
袁旭說道:“馬飛經常在外,也是難有閒暇照顧夫人,夫人也須體恤他纔是!”
從薑俊臉上看出他非常失落,袁旭說道:“薑校尉先行躲避,某有話與流蘇夫人說!”
李琪冉對他如何,他並非不知。
“李女人曾說過,他就是塊木頭!”流蘇氣惱的說道:“一塊木頭,公子怎可希冀他腦袋轉過彎來?”
薑俊低下頭冇有言語。
“公子如何曉得是蔡校尉?”
她眼睛撲朔撲朔的直眨巴,脫口獎飾道:“都說公子料斷如神,不想竟是事無大小,我等一應所為,竟無一逃過公子眼睛。”
廢人,又怎敢期望獲得像李琪冉如許的女人?
“薑校尉此言不當!”從薑俊話入耳出些意義,袁旭說道:“李女人待薑校尉如何,某早已看在眼中。隻是薑校尉心中如何籌算,某並無太多掌控,是以未有過問。本日某倒想問問薑校尉,覺著李女人如何?”
“不必如此。”袁旭說道:“馬飛說的不差,東海已在天海營掌控之下,連海賊也是冇有半個,我等此行,獨一需求防備的隻是巨浪。”
“從夫人來此,某便已是看出。”袁旭說道:“還請夫人奉告,此事可有四兄與蔡校尉?”
上了大船,袁旭站在船頭,望著一望無邊的大海。
“屬公子不假。”流蘇說道:“但是師兄可知,天海營戰船現在在各處做些甚麼?”
驚詫看著袁旭,流蘇脫口問道:“公子莫非早已看出……”
隻是對繡孃的掛念始終繚繞在心頭,他擔憂即便同李琪冉結婚,也是冇法將她完整放在心上。
“李女人聰明絕頂,且又劍術高絕!”薑俊說道:“某已落空臂膀,心中又掛念著繡娘……”
“董公行商天下,經常與蠻夷來往。”流蘇說道:“天海營水軍經常須保護商船,並非水軍不肯調撥,而是無船可撥。即便腳下這艘,也是大叔等候數日,方纔強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