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她心中對薑俊有著怨念,纔會以木頭二字說他。
“怎會!”李琪冉吃了一驚:“夫人怎有此猜想?天下男人浩繁,我又怎會看上一根木頭?”
“可要我與他說說?”流蘇問道。
可她內心隻要薑俊一個,又怎會留意流蘇?
倆人正說著話,軍中響起號角。
“貳心中隻要繡娘,即便勉強與我在一處,隻怕我也是繡孃的替代!”李琪冉輕歎道:“倘若如此,倒不如不與他在一道。”
活生生的她,竟不如已經死去的繡娘……
為薑俊做了這麼多,薑俊心中牽掛著的,卻始終隻要繡娘一小我!
到了近前,他抱拳對流蘇說道:“夫人,公子方纔傳令,雄師馬上解纜。將軍差我扣問夫人,可否備妥行裝?”
李琪冉的回絕,讓流蘇非常費解。
“夫人因何幫我?”李琪冉茫然問道。
薑俊是袁旭身邊貼身校尉,倘若袁旭為他籌辦婚事,他即便有一萬個來由,也不敢推委。
向薑俊行了一禮,流蘇回身拜彆。
流蘇輕歎一聲,對薑俊說道:“李女人方纔說薑校尉是根木頭,我還不信,此時倒是信了!”
她印象中,流蘇好似確切是劍宗門人。
李琪冉臉頰通紅,流蘇笑著說道:“女人既是有所心儀,因何不與薑校尉明言?”
他本籌算去清算行裝,卻被流蘇喚住。
流蘇微微一笑:“李女民氣中隻要二師兄,可見用情之深,此事隻怕還須尋公子討個助力!”
畢竟馬飛是將軍,而薑俊隻是袁旭身邊的貼身校尉。
看出李琪冉臉上的幽怨,流蘇說道:“女人不必如此,二師兄必是未曾從落空繡孃的哀傷中走出來。僅憑他對繡娘如此重情,便可看出,他是個值得依托之人……”
她曾為了薑俊,與鬼穀劍宗宗師和大師兄辯論,當然曉得他的出身來源。
看到她按著劍柄,流蘇甜甜一笑:“女人可叫我流蘇夫人。”
“夫人美意,某心領!”薑俊說道:“眼下之計,某隻欲伴同公子殺敵建功……”
流蘇說道:“隻因如此,我便幫你!”
流蘇說道:“我也是鬼穀劍宗門人,女人應是曉得。”
雄師整備,薑俊先回帥帳向袁旭覆命,冇過量會又走了出來。
“公子命令出征,某正欲清算行裝。”薑俊回道。
“二師兄?”李琪冉一愣。
李琪冉搖了點頭:“對彆人重情,與我何乾?”
“夫人不知!”李琪冉說道:“我已將話說的明白,隻是他好似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