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鄙棄的一笑:“某方纔已是說過,我二人與扶風馬氏再無乾係。所惶恐者,乃是某家公子竟肯為我二人與馬氏為敵。所謂同宗欲置我二人於死地,公子卻待我二人如同手足,怎會不令人感慨萬分?”(未完待續。)
帶領百餘人,一起往南飛奔,眼看快到大野澤地界。
跟在他身後的百餘名西涼馬隊,也是紛繁策馬飛奔,不敢有半晌擔擱。
而以馬騰為首的另一派,則主張留守西涼,強大氣力兼併周邊權勢,從而成為一方豪雄。
“二位將軍乃是何人?因何勸止我軍來路?”到了離顏良文醜不遠,馬休勒馬問道。
獲得馬騰呼喚,馬超夜以繼日,往大野澤方向飛奔。
抬手止住雄師,馬騰向馬休說道:“傳令下去,雄師止步!”
顏良嘲笑:“馬飛、馬義二位將軍乃是公子股肱,汝等企圖謀算他二人,便是與公子為敵。說不得,還請將軍回返軍中,排兵佈陣,我等廝殺幾場再做計算!”
策馬走在步隊最前麵的,是兩員如同鐵塔般魁偉的虎將。
曾與馬飛見過,卻未能取他首級,馬超心內非常煩惱。
此二人一個麪皮白淨,雖是已屆中年,卻還透露著幾分威武之氣。
馬超正要催促世人加快行進,他遠遠瞥見一支人馬正劈麵而來。
遠遠看著馬休與二人說話,馬騰神采始終凝重。
另一人則銀價白袍,提著丈八點鋼槍,不是趙藝又能是誰。
領兵迎來的,恰是當日與他廝殺過的馬飛。
西涼雄師來到中原,一方麵是為了從中原戰事中討些好處,另一方麵,則是欲要誅殺馬飛、馬義叔侄二人。
西涼雄師駐紮下來,顏良、文醜也未率軍打擊,傳令將士與西涼軍遙遙對峙。
馬休應了,策頓時前。
“父親!”策馬到了馬騰近前,馬休抱拳說道:“來者乃是顏良、文醜,他二人好生無禮,孩兒願為前驅,與敵廝殺!”
很多年來,馬騰一向在搜尋二人下落。
待到馬飛等人靠近,馬超抬槍一指:“馬飛,日前某未曾將你誅殺,本日你是特來送命不成?”
一個是他兄長的季子馬飛,而另一個則是他宗子的孩兒馬義。
迎著他們過來的,是一支約莫兩千餘人的天海營。
看到這支人馬,馬超神采頓時有些不好。
盤點餘孽之時,馬騰發明走脫了兩小我。
帶領兩千天海營來到此處的顏良、文醜也是止住戰馬。
飄搖的戰旗在風中獵獵翻舞,海藍色的戰袍如同翻卷的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