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之曲最後一句,少壯不儘力,老邁徒傷悲。看似勸人向上,實則中氣不敷!”微微一笑,袁旭說道:“罷了,罷了,此曲不過樂府收錄,也非女人所創……”
站在中年婦人身後,她連話也未幾說半句。
臉上堆滿笑,褶子將花粉都擠的亂顫,婦人說道:“女人家描眉畫眼,多擔擱些工夫,二位朱紫莫怪!”
長歌行,彙集於樂府,算是首勵誌的曲子。
酒菜已是上了,獻藝的婉柔女人卻始終冇有呈現。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帶著位度量琵琶的羅裙少女進入屋內。
關頭是,他究竟想做甚麼?
她本覺得袁旭隻是個放蕩狂生,底子念不出像樣的詞句。
最後一句出口,婉柔凝睇袁旭,眸中透著癡迷,輕聲問道:“此曲從未聽聞,敢問但是公子所作?”
漢末樂律,重的是個雅字,雖是時有坊間傳播的下裡巴人,卻也在乎對仗工緻。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身材妖嬈,婉柔一邊撫弄琵琶,一邊唱起歌謠:“陽春佈德澤,萬物生光輝!”
必然有目標!
直勾勾的盯著少女,高乾看也冇看婦人,擺了擺手。
垂首而立的少女,始終冇看二人。
“公子請說。”
“絕妙之句!”驀地昂首,婉柔說道:“不知公子可否將此曲贈於奴家?”
應了一聲,婉柔輕撫琵琶,柔嫩腰肢隨即輕扭,左腿虛抬腳尖點地,下巴微微上挑,擺出起舞的姿式。
“社稷未扶懦夫老,匣中寶劍夜有聲。何當奏凱宴將士,半夜雪壓洛陽城。”
為了配應期間背景,他做了小小竄改。
風行歌曲,他想都冇想!
舞娘羅裙,衣領多是大開。
高乾相邀,他本覺得會有甚麼事產生,但是一向到現在都是非常安靜。
深知他曾擄走甄家姐妹,袁旭底子不信賴他隻為了喝酒賞舞,便在望月樓擺宴。
羅裙裙襬廣大,逶迤身後,將少女烘托的出凡脫塵。
進入屋內,少女向高乾、袁旭行了一禮,低頭立於婦人身後。
房門驀地被人撞開,一個衛士跌跌撞撞的闖了出去:“將……將軍!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所謂徹骨香,不過比平常濁酒清冽些許。
袁旭唸的,恰是放翁陸遊的《長歌行》
歌聲婉轉美好,聞者似欲沉浸。
太變態了!
事出變態必為妖!
內裡衛士還冇迴應,房門被人悄悄推開。
高乾滿臉癡迷,完整沉浸於婉柔的歌舞。
酥*胸半掩,琵琶橫在胸*前,本就妖嬈嬌媚,更加讓人遐想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