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謝了坐,對袁旭說道:“奴家求見,乃為告彆!”
婉柔說有要事,衛士不敢再攔,對她說道:“請女人少待,我這便去稟報公子!”
“請通稟公子,婉柔有要事求見。”
“女人請說!”
止住撫弄,他看向袁旭。
“公子領軍撻伐,奴家隨軍終有不當。”
“說與不說並無差池。”田豐說道:“某之所料,公子儘數曉得。某所要做的,不過是在公子有所謀斷之時,安撫世人,使得將士們曉得公子如何了得。”
帥帳亮著燈火,袁旭尚未入眠。
百餘名黑衣人藉著夜幕的保護潛到虹縣城牆下。
“啟稟公子!”薑俊撤步一旁,抱拳說道:“某會操琴!”
他向薑俊叮嚀道:“取金珠一鬥,以做女人川資。”
如此要求,實在令人費解。
曹軍越來越近。
“女人要走?”袁旭問道。
“有勞薑校尉!”婉柔起家施禮。
百餘名夜刺趁夜進入虹縣,城牆表裡倒是一片安好。
夜刺用力扯了扯,被麻布包住的鉤尖露了出來,緊緊的勾住城垛。
“女人歌舞雙絕,若肯賜舞實某所幸!”袁旭說道:“隻可惜,某不通樂律,不然可為女人操琴……”
“若非女人仗義互助,某已遭曹軍所獲。”袁旭說道:“不必如此多禮!女人請坐!”
趙藝帶領世人上了城頭,隨行的夜刺軍官小聲問道:“將軍,怎辦?”
城頭上,每隔十多步撲滅著一隻火把,從遠處望來,好似城牆上裝點著很多繁星。
離他比來的夜刺抽出短刃,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睇著他。
田豐的聲音傳入恭叔耳中:“婉柔女人但是要走?”
輕巧如燕、飄搖似火,夏季的帳內,竟因她一曲歌舞而垂垂暖了起來。
“恭兄。”在他身邊坐了,田豐說道:“鬼穀山一彆已是多年,某曾覺得你已憑藉何方豪傑,成績一番大業,不想竟是跟隨歌者,做了侍從!”
“是啊!”恭叔輕聲歎道:“此一彆,不知她何時纔可與公子相逢。”
一旁的薑俊說道:“婉柔女人求見,某且辭職!”
眾夜刺紛繁領命。
“薑校尉肯為女人操琴,不知女人意下如何?”袁旭問道。
登上城頭,夜刺紛繁散開,藉著夜幕下的暗影藏匿身形。
守夜曹軍不過五六人。
短劍狠狠戳進曹軍心口,緊接著夜刺把屍身拖進陰暗處。
夜刺並冇費多少心力就將他們全數處理。
看向田豐,恭叔說道:“元皓暮年輔弼袁紹,幾乎落個身首異處,現在雖是為五公子重用,心中所想,可敢和盤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