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心堅如鐵,僅僅還是孩童,馬飛就揹著尚在繈褓的馬義逃到中原。
“馬公晚間來訪,自是有話要說,還請入內!”房間裡傳出王原的聲音。
此人暮年學過醫道,隻因亂世紛起,纔來到潞縣安居。
“謝你家夫君吧!”來人說道:“這三日,他衣不解帶整日在此照顧,頭兩日還警悟的很,這會倒是睡的沉了。”
“不準調皮。”馬飛用心把臉一板:“大叔很忙的。”
“多謝中間拯救之恩。【ㄨ】”強撐著坐起,流蘇向來人謝了一聲。
傲岸的頭顱。算得甚麼?
潞縣是個小去處,計謀位置也非緊急,以往渤海一帶數年交戰,此處竟是冇受多少涉及。
“大叔哭了?”流蘇已知四仰八叉躺在一旁的是馬飛,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問道:“我睡了多久?”
她本來生的就是極美,笑容勾在嘴角,兩顆圓圓的酒渦閃現,更是美的讓人癡醉。
被馬飛抱著,流蘇臉頰貼在他胸口:“大叔,你的胸口好暖!”
躺在鋪蓋上,回想著醒來後的一幕一幕,流蘇嘴角浮起甜美的笑容。
“來到這裡已有三日。”來人說道:“至於先前,某不曉得。看馬公當日衣衫襤褸的模樣,起碼也有七八日。”
馬飛一愣,他倒是冇想到這層。
“但是擦了手我如何吃嘛?”
“不怕!”
“不怕我跟你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