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地馳驅,一起策馬,難有閒暇。
即便安營安息。人也非常疲累,早冇了賞識歌舞的興趣。
扮作舞娘……
冬眠在四周,望著正忙活的天海營將士,倆人傻了眼。
“縱橫東海的海賊已被剿除,海上倒是承平。”袁旭說道:“蓬萊水軍今後除非遠征,應是再無用處!”
起碼武將領兵、謀士帷幄,應改成更加先進的參謀本部!
婉柔神采刹時變了變,很快又規複如初。
海路與陸路分歧!
師姐真的是要殺他,還是要投懷送抱?
“女人冰雪聰明,今後自會有個快意郎君。”
婉柔行走天下,達官朱紫相邀,經常還會婉拒。
倒是伴同登船的幾個舞娘,在風波中上吐下瀉,那裡另有輕歌曼舞的力量?
可她畢竟是習劍之人。
袁旭帶著一群人上了戰船,流蘇和公孫鶯兒瞥見海岸邊來了兩輛馬車。
每個將士都是虎背熊腰、魁偉精乾!
打量著公孫鶯兒,流蘇撇了撇嘴。
來到東漢末年,他稍有閒暇就會看書或者研討輿圖。
“多謝公子!”欠身一禮,婉柔道了聲謝。
十數艘戰船停靠在港口。
女子習練劍術雖走輕靈,卻比輕歌曼舞的舞娘多了幾分剛毅。
“兵荒馬亂,那邊落腳尚且讓人難以決定,又何來心機尋那快意郎君?”婉柔輕聲感喟。
征得袁旭允準,婉柔在徐州城內找來這幾位舞娘,隻為她輕歌曼舞之時,為他伴舞!
倆人雖是技藝了得,畢竟是女兒家出身,穿上天海營衣甲,除了胸肌顯得非常發財,半點看不出精乾模樣。
一樣身形曼妙,一樣纖美好豔。公孫鶯兒乃至不比婉柔容顏稍遜。
“蓬萊遠在外洋,自是闊彆兵禍,不知公子可否允準奴家去島上住些光陰?”
行軍兵戈,對地形不熟,那是自取滅亡!
下了馬車的幾個舞娘,倒是她從徐州城內招募。
“女人請說!”
流蘇以為公孫鶯兒必然是瘋了!
雖是袁旭帶回,他卻不得不考慮將士的心機。
莞兒一笑,她對袁旭說道:“公子疼惜夫人,奴家真是戀慕的緊。”
相互對視了一眼,公孫鶯兒眸中燃起怒意。
伴隨袁旭站在船麵上。吹著帶有濕氣的海風,婉柔說道:“公子帶走戰船,莫非徐州無用?”
流蘇看在眼裡並未多言,心底倒是樂開了花!
蓬萊軍製也應有所竄改!
此時他在看的,是本令馬飛尋來的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