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年戰亂,百姓須療攝生息。”袁旭說道:“如果急於進擊曹操,兵無可食之糧。民無可耕之田,徐州如何保得?”
朱煜躺在軟軟的鋪蓋上。
“甚麼叫兵?”趙藝喊道:“鐵骨錚錚臨陣不懼,那纔是兵!你等是甚麼?敵軍未至,先是喪了士氣,縱使百萬之眾又能成得甚事?”
“看看你們的慫樣!”指著蓬萊將士,趙藝喊道:“下邳被圍,你等當中很多也是參與此戰。尚未與曹軍廝殺,便是嚇得尿了!說你等是兵,某都覺著臊的慌!”
從未上過疆場的他們,麵對曹軍確切是如趙藝所說,很多人乃至兩腿痠軟,當時幾乎癱軟下去。
朱煜一愣,向英姑問道:“敢問女人,我昏倒了多久?”
小村,英姑家的地窖。
“此乃悠長之計,曹操擊破河北倒是用不準久!”田豐說道:“一旦河北落入敵手。戔戔徐州如何抵敵曹氏?”
鋪蓋雖厚倒是烏兮兮的,邊沿還暴露了黑乎乎的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