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讓出河北,袁譚對此始終耿耿於懷。
“既是無兵可調,逢公因何來此?”袁譚冷哼道。
東萊城內,一家館舍中。
“曹操駐兵嶗山灣,遲早將要北進。”袁譚說道:“某麾下將士不敷抵抗,不知顯甫籌算調撥多少兵馬?”
得知逢紀來此。並未帶來一兵一卒,袁譚已是曉得袁尚不欲調撥兵馬。
提起袁紹遺命,袁譚神采頓時變了。
奉袁尚之命向袁譚回話的逢紀,此時已是到了平原。
袁譚端坐上首,在他兩側坐著郭圖等人。
“公則此問甚是古怪!”逢紀說道:“某已言明,隻因無兵可調,特為三公子解釋!”
唯有他活著,她才妙手刃仇敵!
“公子此時不宜招惹曹操。”郭圖說道:“謀圖河北方為緊急!”
“曹操屯兵嶗山灣,為的不過是整兵秣馬,以備進擊蓬萊。“田豐說道:”標兵回報,嶗山灣整日傳出敲打之聲,曹軍應在製作戰船。”
雖有郭圖安慰,袁譚還是放心不下。
直到他登上前去蓬萊的戰船,她都冇找到動手的機遇!
從未獲得深切探查的回報,他也不知曹軍究竟在做甚麼。
“好計!好計啊!”郭圖嘲笑道:“若長公子入彀,既可調撥兩位公子,又可使得二人不睦乃至爭鬥,三公子從中漁利。此計莫非乃是元圖所獻?”
氛圍已是不對,逢紀趕快說道:“天不幸見,某恰是奉了三公子之命……”
沾著油的麻布抹過劍身,長劍泛著森冷的寒光。
“曆經官渡、倉亭兩戰,河北早已十室九空!”逢紀說道:“很多村莊止有女子與孩童,男人儘是戰死。三公子麾下也是無兵可調!”
“無兵可調,三公子卻覺著須向長公子明言。莫要使得兄弟是以不睦!”逢紀說道:“此乃三公子孝悌之心!”
若無所謂的遺命,袁旭當日在鄴城或許不會有如此多的顧忌,河北很能夠會交到他的手中!
“五公子拱手讓出鄴城,早無爭奪河北之心。河北將士附屬三公子,莫非還要服從五公子號令不成?”
“逢元圖!”袁譚尚未迴應,郭圖已是說道:“敢問此來青州。究竟有何企圖?”
“郭公則!”來到青州,逢紀恰是奉了袁尚之命前來解釋,郭圖卻強加給了他個罪名,他頓時大怒:“某與汝素無怨仇,因何血口噴人?”
但是曹操進擊蓬萊,他也不肯坐視不睬!
“若無嫌隙,顯甫因何不肯分撥兵馬?”袁譚冷聲問道:“郭公所問,恰是某欲曉得,還請逢公照實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