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已落入袁旭之手,身為俎上魚肉,袁尚怎敢不來?
袁尚麵如死灰,低著頭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公子怎的要走?”見他要走,郭圖說道:“五公子將走,長公子如果拜彆,河北難道拱手交於三公子?”
“三兄不必如此!”冷著臉,袁旭說道:“請你前來,隻為奉告一事!”
何夔前去東海招安管承、郭祖,袁旭還在鄴城,勸說張夫人與他一同分開。
“我留鄴城莫非不成?”張夫人問道。
袁紹新喪,袁旭就要她分開此處,不管如何,張夫人還是放不下。
“敢問母親,對鄴城可有眷戀?”見她遊移,袁旭說道:“孩兒身在蓬萊,或將多年不回。顯雍也被歹人劫走,不知何日纔可回返!”
張夫人則端坐上首。
“顯歆是說……”
將滿桌物事儘掃於地,他神采烏青的向侍從說道:“清算金飾,明日回返青州!”
“顯歆不欲留下,某費儘口舌,又有何用?”袁譚說道:“郭公不必再勸,某留於鄴城,除顯甫暗中將會做些倒黴之事,顯奕也將從旁策應。孤掌難鳴,即便得了此處,某也守不住!”
“既是曉得,因何不派人前去討回?”得知袁買被送往幽州,張夫人眼睛一亮。
“即便母親去了蓬萊,也可經常回到鄴城祭拜父親。”袁旭說道:“母親可為顯雍想過?”
“顯歆曾經說過……”袁旭連著稱呼他數次“三兄”,袁尚改了稱呼說道:“河北遲早將破,不過是借曹操之手,斬某頭顱罷了!”
“到口的肥肉竟是丟了!”郭圖歎道:“當日逢紀、審配所出遺書,不過是假傳袁公遺命罷了。五公子聰明絕頂,竟也當真。某實在想不通透!”
感喟一聲,袁譚說道:“某與顯歆向來互為策應,他若拜彆,某將如何對於顯甫、顯奕?唯有黯然拜彆一途罷了!”(未完待續。)
“某從未思疑袁家諸人抵抗曹賊之心!”袁旭說道:“隻是我等兄弟儘在鄴城。內鬨多於內亂,河北遲早將破。某若拜彆。三兄坐鎮,外有二兄強援,曹操若來也是討不到好去!”
她終究點了點頭說道:“也罷,我隨你佳耦前去蓬萊便是!”
“五公子儘管調派,某無不向前!”
“顯歆是說……”
“某將分開鄴城。”袁旭說道:“得知此事,三兄是否心中暗爽?”
“夫君領兵撻伐,如果心有掛念,將是諸多掣肘!”甄宓說道:“心有顧慮難成大事,還請婆婆成全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