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雄師駐紮平原,與曹軍在青州對峙。
房間裡,受命來到的夜刺站在馬飛麵前,袁康則坐於一旁。
“三兄瞞過父親將四兄關押縲絏。”袁旭說道:“因關押之處隱蔽,並無犯人與之鄰近,此事三兄做的乾脆。某隻得派出人手將四兄救出。隻是……”
“不能算作擊破!”袁旭說道:“某令人燒了敵軍糧草,郭嘉進退有度,隻是臨時後撤。某麾下兵少。如果悠長對峙必為敵軍所破。至於回返蓬萊,乃是得了父親手諭。”
“顯甫莫非還敢殺了顯庸?”
獲咎袁尚。自認安定的根底被連根肅除。
袁譚點頭,他並冇感覺此事不當。
望著他絕塵而去的背影,袁旭向一個夜刺叮嚀道:“你去趟鄴城,奉告馬飛,行事須多加謹慎。”
將他支開,當然是靠近袁尚之人使的戰略。
袁尚敢對袁旭動手,戔戔袁康他又怎會放在眼中?
“顯甫好大膽量!”緊攥拳頭,袁譚怒道:“某這便往鄴城,將此事奉告父親!”
“怎會由他胡來?”袁旭說道:“兄長雖不成提及,卻可返回鄴城。”
隻須行事利落,殺了袁康他也不會有太多費事!
袁紹令他先往蓬萊,隻因擔憂他路途勞累。
正行進間,一名夜刺喊道:“公子,火線有人迎來!”
“定是二兄、三兄從中作梗。”袁康說道:“某在城中根底已被三兄拔去,不然也可有個助力。”
所謂手諭,更像一封家書。
到了最後才提及他與甄宓婚事。
城內袁軍雖未展開搜尋,袁尚、袁熙的部下卻始終公開探查袁康下落。
一騎快馬飛奔而來。
隻要袁譚回到鄴城,每日在販子上走一趟,袁尚的部下必將投鼠忌器,馬飛也將更易行事!(未完待續。)
袁康與袁旭之間如有連累。當日毆打便是過了……
兩邊偶有摩擦,大戰卻從未發作。
“顯歆!”遠遠瞥見袁旭,袁譚策頓時前。
“好你個顯歆!”拍了下他的手臂,袁譚笑著說道:“此事藏匿甚緊,竟是連某也給騙了!如此說來,鄴城以內儘是顯歆親信!”
“父親甚是思念顯歆,因何卻令你前去蓬萊?”
“袁公命令公子回返蓬萊?”馬飛驚詫:“公子果然歸去了?”
“四兄並非與三兄交好。”袁旭說道:“我即是鄴城之事,四兄幫襯很多。”
袁旭卻很清楚,袁尚行事也是揹著袁紹。
袁康神采一片死灰。
“千萬不成!”袁譚怒起,袁旭趕緊禁止:“長兄與三兄不睦,父親也是曉得。若長兄前去,父親怎會不疑乃因爭奪河北?如此一來,倒是落了彆人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