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日還是黑夜,縲絏裡都隻要昏蒙的火光。
“多謝公子!”班頭千恩萬謝的將袁尚送出縲絏正門。
潛入敵軍都得心應手的馬飛等人。進入防衛鬆弛的縲絏的確易如反掌!
當他瞥見馬飛等人,趕緊施禮說道:“人已出來,應是向四公子動手!”
將他們托上去的夜刺隨後躥起,抓住此中一人伸出的手,藉著火伴拉扯的力量上了牆頭。
跳下牆頭,馬飛向四人打個手勢。
“若某不承諾呢?”袁康說道:“三兄要某死,某怎肯遂了他的心願?”
與他們相隔不遠,另一名保衛支楞著耳朵,將倆人扳談聽了個逼真。
擺佈看了看肯定無人留意,他將門外的幾塊碎石拚成菱形圖案,返身進了大門。
拍了拍他的肩膀,班頭說道:“學著些,不明高位者言下之意,你這輩子隻能做個保衛!”
見他點頭,馬飛現身走出。
伴著“哢擦”一聲脆響,班頭隻覺頸子一疼,麵前一黑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