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袁旭,早已不是當初毫無根底的庶子。
袁旭臨行之前,特地教了夥房母雞燉蓮子,叮嚀隔兩日就給袁紹做上一盅。
應下三吊,白文必然覺著他贏利更多,萬一行事之時討要無度,反倒會惹出禍事!
“已是來了,另有甚麼不成呈稟?”袁紹說道:“你我也非外人,有話儘管說便是!”
“事不關己,還是少惹為妙。”白文擺了擺手:“毫無好處,或可惹來殺身之禍,某當不傻!”
“五公子恪儘孝道,感念天人!”逢紀說道:“袁私有子如此,實是莫大造化!”
更何況袁譚向來與他們不睦,與袁旭走的也是很近。又怎肯信他二人之言?
逢紀進入屋內,才行罷禮,袁紹就笑著說道:“元圖來的恰好,本日夥房燉的母雞蓮子湯多了兩盅,讓婢子盛來,汝也嚐嚐。”
“磨難知父子啊!”袁紹麵帶笑容說道:“官渡敗北,顯歆揹著某翻越山嶺,敢問世家之子,何人可如此?”
王進點了點頭。
“本覺得朱兄忠義,乃是敢為之人,不想也是如此。”王進點頭歎道:“罷了,不幸田豐,鄰近將死連個敢援救之人也是冇有!”
得了袁尚主張,逢紀與兄弟二人道了個辭,尋袁紹去了。
即便袁旭屢立軍功,招募韓猛於麾下,他二人也覺得袁旭隻是袁譚的助力。
“多少財帛可成?”王進問道。
靜養數日,他才覺著安康了些。
“隻是一說。”王進淡然一笑:“朱兄也是不敢,即便有人無有內應此事也是不成!”
“麾下隻要虎將卻無幕僚,五公子智慮再深。終有窮時。”逢紀說道:“他欲討要田豐,恰是此意。”
“欲成大事者,怎會覺著麾下人多?”逢紀說道:“某觀五公子非久居人下者。用未幾日羽翼一旦飽滿,長公子也是何如他不得!”
得知逢紀來了,袁紹叮嚀道:“請他入內說話。”
“逢公是說,五弟能夠奪嫡?”袁尚眉頭一擰。
“誰說不敢?”白文眼睛一瞪:“某恭敬田公,隻是須高低辦理,因手無財帛纔有力行事。”
袁尚屋內。
“莫非……”白文在縲絏廝混久了,怎聽不出王進話中之意,他反過來摸索著問道:“有人慾援救田豐?”
“五公子領兵出征,恰是給了兩位公子可趁之機。”逢紀說道:“日前他曾向袁公討要田豐,若袁公允了,他必多些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