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
袁旭和馬飛都不在,顏良故意伸謝卻尋不到恩主,多少有些絕望。
他也勸過趙雲,卻毫無用處。
他向袁旭深深一禮說道:“某願身先士卒!”
他的神采越來越丟臉。猛的將手劄揉成一團怒道:“逢紀小兒安敢如此!”
從懷中摸出一封手劄遞給顏良,祝公道說道:“將軍請看。”
他若不回鄴城,袁紹或許還會心存顧念,臨時不對他的家眷動手。
接過手劄,顏良倉猝展開。
跟在前麵的隻要二十餘歲,身穿天藍戰袍,披掛甲冑腰挎長劍。
“公子有何籌算?”趙藝問道。
馬義和才從鄴城趕來的趙藝一左一右立於他身後兩側。
“隻知五公子了得,不想身邊竟是能人輩出。”顏良說道。
袁旭如此說了。馬義也不便多說下去。
馬義說道:“對峙多日,也是悶的發慌,不如……”
趙藝臉頰通紅,冇再吭聲。
白馬以北,袁旭站在新築的牆頭上。
顏良醒來之時,甄宓派往鄴城的人已接到他的家眷。
“前去誘敵看似不錯,實則斷不成行。劉延、張遼均為邃密之人,你我身形並未完整不異,他們怎會看不出來?”
“某招攬顏良將軍舊部,人數多於曹軍,若死守不出,敵軍必不出戰。”袁旭說道:“遲延太久,待曹操來到,反倒於我等倒黴。”
“將軍過譽。”祝公道在顏良身前坐了,向他問道:“可覺著好些?”
“某兵敗白馬,理應返回鄴城向袁公請罪。”顏良說道:“公子相救之恩,某遲早必報!”
望著劈麵的曹軍,馬義說道:“曹軍數日不見動靜。他們究竟在等甚麼?”
“趙藝,你留守此處。”
“公子乃是主公,怎容麾下之人亂來?”馬義說道:“身為武人上陣廝殺便是,偏要弄出這些事端。”
對袁家乃至全部天下來講,他已是個死人!
“將軍何為?”趕緊將他按住,祝公道說道:“傷勢未愈,臨時靜養。”
趙藝難堪的說道:“馬兄。兄長隻是去……”
“鎮守白馬者乃是劉延、張遼、關羽三人。關羽一心找尋劉玄德,其意不在對於我軍。劉延為人謹慎,向來隻守不攻。要他守城綽綽不足,讓他出戰怕是不成。我等成事隻在張遼!”
走在前麵的膚色微黑,年事不大,恰是祝公道。
領軍多年,顏良當然心存不甘。
“馬飛?他也未回蓬萊,已去了延津。”
“救某返來的那位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