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女子尚可如此,若為袁家……”崔琰冇再說下去。
“好生留意,父親之處如有風吹草動,馬上前來奉告。”袁尚說道:“某自不會虐待於你!”
站在路上說話,崔琰等人都冇留意到,離他們不遠,一個奴婢正在修剪樹枝。
“崔公何往?”見了崔琰,二人施禮,左邊那人問道。
此言一出,袁紹頓覺不當。
得知袁旭即將回返,顏良說道:“五公子乃是脾氣中人,我二人正欲前去與袁公說道……”
送走崔琰,袁旭回到住處。
袁尚向屋外喊道:“請逢公來此敘話!”
待到仨人拜彆,奴婢緩慢的走向後宅。
袁紹已明白他想說些甚麼。
同為河北四庭柱,二人與張郃也是有些來往。
袁旭淡然一笑:“某非俎上魚肉,父親差人來召,某若不回是為不孝!不孝之人,如何安身於世?”
袁紹無言!
相互看了一眼,顏良說道:“崔公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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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旭去了徐州早已不是奧妙,身為河北四庭柱,顏良文醜當然曉得。
“某何曾違背父命?”
派崔琰前去徐州,他本覺得袁旭會回絕回返,起碼提出免於懲罰,得了應允纔會遵令返回。
“此事某都忘了,汝倒是記得!”袁紹說道:“某拔劍而起,隻為君父。顯歆拔劍而起,倒是為一戔戔女子!”
現在又多了崔琰等人!
袁紹擺了擺手,崔琰告彆退下。
袁紹扣問之人,正在站在屋內的崔琰。
“孝道!”袁紹冷哼道:“如果孝道,怎敢違背父命?怎敢劫奪甄宓?以某看來,他是膽小妄為,目無尊父!”
“袁公雖是未有如此,當年與董卓拔劍相向,莫非不是?”崔琰說道:“董卓廢少帝而立當今陛下。袁公憤但是起,朝堂之上又有幾人敢為?”
回了一禮,袁尚先是請他坐了,隨後說道:“逢公可否聽聞,顯歆將回鄴城?”
讓人覺著不舒暢的並非他五官醜惡,而是胎記上生有一撮稠密毛髮。
所敘之言一字一句被奴婢聽了個逼真。
“顯歆靠近長兄,如果聽任,今後必為某之掣肘。”袁尚說道:“逢公可有措置之法?”
“不消多說!”袁紹打斷了他:“顯歆回到鄴城,某不重罰便是!”
半柱香以後!
漢室陵夷,暮年那腔忠良之血早已耗損殆儘。
走在右邊的,則是麵孔醜惡,左邊臉頰還生著一片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