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轉頭看了馬義一眼。
“何時脫手?”做了決定,呼奴邪詰問一句。
露在羊皮外的肌膚,粗糙卻泛著安康的光芒。
“此人必死,某要不要他的頭顱,又有何妨?”
獨一的活路就是與袁旭合作……
他太藐視袁旭,也太信賴給他出主張之人!
對待他的態度也是非常恭謹。
他還在遊移,麵見袁紹存在著很多不肯定。
可動靜他是從何而來,如何也想不到公道的解釋!
“左賢王莫非有難言之處?”
“河套!”回身背朝著呼奴邪,袁旭說道:“中原不決,我袁家又怎肯出兵河套?”
“左賢王”這個稱呼讓呼奴邪吃了一驚。
袁紹或許隻是給些犒賞便打發了他!
呼奴邪並未答話。
“公子既知如此,因何還要前來見某?”呼奴邪滿心愁悶。
匈奴與漢人在很多風俗上有著極大的不同。
才見到袁旭,就被吃定不敢不殺公孫續。
將那人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