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到典韋這醜漢舞著一雙龐大鐵戟衝上來,這些於毒的親衛軍士以及那王牛兒另有些心中發毛。但比武後卻發覺這醜漢空有一身彪悍肌肉,但力量卻並不如何樣,在世人的圍攻中也很快暴露敗相,瞅準機遇倒拖一雙大鐵戟狼狽逃回陣中。
原東阿縣縣丞王度,作為於毒帳下獨一的讀書人,一向是被於毒當作智囊利用,見於毒征集世人定見,他率先開口道:“據吾所知,那吳懿不但是潁川大儒陳寔的親傳弟子,還是陳留吳氏的少主。從年事上來講應當是方纔及冠冇多久,但他能在陳留以一兩千義兵擊破卞喜將軍的數萬雄師,其才氣則不成藐視。現在此人率六七千漢軍來救濮陽,若不能儘早將其擊破,隻怕這濮陽城再難下之。”
黃巾軍軍陣中的於毒本來在兩邊佈下步地後就籌辦揮軍交兵,但聽到陣前那吳懿的呼喝,自以為把握主動的於毒心中起了莫名的優勝感,帶上數十名親衛軍士,應了吳懿的要求在兩邊隔著五六十步的間隔停下。
直到這時,於毒才真逼真切的看清吳懿的長相,一身亮銀連環鎖子甲將吳懿烘托的漂亮蕭灑,但那稚嫩的麵龐還是讓於毒眼中閃過一絲輕視,此人這般年青能有甚麼本領?或許卞喜那蠢貨真是一時粗心才栽在陳留城外。
這一夜不管是於毒部還是吳懿軍,在安排了充沛的防備辦法後,都在營寨中養精蓄銳,唯獨經曆了數日血戰的濮陽軍民,因弄不清城外究竟產生了甚麼而提心吊膽了一夜,成果第二天淩晨在派出數名標兵探得是陳留的救兵來到,這才臨時鬆下心中沉重的承擔,很多郡兵乾脆就躺在血跡斑斑的城頭上安息起來,這些百戰餘生的郡兵們都太累了,現在陳留援兵到來,終究能夠長久的歇息一會了。
“吾乃朝廷冊封的撫軍都尉吳懿,承平教教眾身受皇恩卻舉旗造反,實乃十惡不赦之罪。但當明天子仁義,承諾你們能夠有棄械投降的機遇。如果於毒你能在兩軍交兵前率軍投降,或許另有倖免一死的機遇。如果仍舊執迷不悟,之前卞喜所部數萬賊子全軍毀滅的了局,就離你們不遠了!”吳懿以及其傲慢的姿勢,向於毒‘恩賜’著活命的機遇。
“諾!”
典韋拔出揹負的一雙大鐵戟,拍馬迎向於毒的親衛,卻又聽到吳懿臨走前低聲的號令:“此戰許敗不準勝,牢記牢記!”
見軍心可用,於毒手中橫刀直指吳懿軍軍陣:“彼蒼已死黃天當立!眾將士,殺光這些狗官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