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炎暗叫不好,便聽到另一間屋內有人道:“屋上何人?”說到人字時,那人已躍上屋頂。
柳天炎看了眼不遠處的護城河,苦笑一聲。
“是一封信,上麵寫的是甚麼,張角師兄親啟,誰敬上?”柳天炎要看的更清楚一些,頭便往下又探了幾分,卻不料不謹慎碰到了放在一旁的瓦片,收回一聲脆響。
柳天炎在空中旋身出掌相迎,“嘭”地一聲,掌勁相碰,柳天炎從向前衝去變成了向下落去。
大抵過了一個時候,柳天炎還是冇有找到入口,體力垂垂有些不支,心道:“如許瞎貓碰死耗子不是個彆例。”這時一根樹枝從身邊飄過,柳天炎腦中靈光一閃,便又潛入水中,閉上了眼,漸漸地遊,提起滿身真氣去細心地感受身周水流的竄改,過了一柱香時候,柳天炎眼睛一睜,便向上麵敏捷遊去,不一會兒公然見到了通往城內的入口,柳天炎大喜,拔出開天劍,斬斷了入口處的鐵欄,敏捷遊了出來。
那人竟不閃不避,另一隻手竟以掌刀敏捷劈向柳天炎腦袋。
柳天炎敏捷上前攙住向旁倒去的兩個黃巾軍,將兩人似睡著般靠在牆上,拿布條纏住兩人喉嚨處的傷口,看了眼擺佈,輕手重腳地排闥而入。
“你是何人,竟敢突入我的府中。”那人指著柳天炎問道。
柳天炎胸口一悶,便吐進了一口河水,“不好。”柳天炎心中大呼一聲,便使出全數力量,敏捷向前遊去,一道月光疇火線傳來,柳天炎被水嗆的認識已經有些恍惚,下認識地使出全數真氣,向身後猛地拍出一掌,身材因為反推力激射而出,終究衝出了密閉河道,力道未儘,隻見柳天炎又衝出了水麵,身材重重地摔在了岸邊。
又過了半個時候,柳天炎神清氣足地站了起來,超脫功應運而出,身影消逝不見。
拿開天劍悄悄劃開幾片屋瓦,瓦片紛繁斷裂,切麵甚是平整,柳天炎謹慎地拿起那幾片段開的瓦片,放到一旁,哈腰低頭向屋內看去,發明是個書房,但卻空無一人。
“哦?何物。”
柳天炎在長長的河道裡遊著,遊了好久,卻始終見不到絕頂,柳天炎內息有些不穩,再不換氣怕是對峙不了多久了。
“噗!”柳天炎猛地吐出一大口水,狠惡地咳嗽起來,而後躺在地上貪婪地呼吸著氛圍。
柳天炎身子一晃,便閃到那人身側,一記寒凝掌直取麵門。
那人隻見全部臂膀上寒霜凝集,手臂刹時落空了知覺,便敏捷向後退去,身法詭異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