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原也喝的很多,有些醉眼昏黃,不過卻還不至於爛醉如泥,而剛纔還醉醺醺的朱奎吐了口酒氣,雙眼不再是剛纔的那副醉眼昏黃,頓時敞亮起來,看了醉成一灘泥的成渝一眼,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扯了扯付原低聲道:“付原,你該不會是真喝多了吧,我們但是另有大事要辦呢,快點復甦一下。”
回到新軍大營以後,劉岩便派了一名近衛去武周城傳令,到了夜裡,武州城悄悄地翻開了一道城門,有三十多騎悄悄衝了出去,很快就奔偏關方向而去,第二天,朱奎便帶領二百人跟著從武州城來的幾名降兵,一起殺往馬邑城。
見朱奎這麼說話,付原也就豁然,便點了點頭拉著成渝朝前走去,還一邊先容朱奎:“成大人,這位老兄是太守帳下虎賁營的朱奎將軍,相稱實在的一小我,成大人可不要見怪呀,朱大哥就是心直口快,並且最愛喝兩杯。”
聽了付原的先容,成渝雙眼一亮,竟然是太守大人的虎賁營的屯將,這虎賁營五百人,有五位屯將,那可都是太守大人看中的人,在看著朱奎膀大腰圓,比起本身足足高了一個頭也不可,一看就是一名虎將,難怪太守大人看中了,這類人物天然是要交友一番,不由得笑逐顏開,拉著朱奎道:“朱兄弟,既然承蒙你看得起我,那今早晨就不醉不歸,下榻之處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弟兄們你們也不消擔憂,走,去我家喝酒去。”
哪曉得還不等成渝說話,卻聽朱奎哈哈大笑,上前幾步拉著成渝的手道:“成縣尉,我老朱但是好久冇喝酒了,既然縣尉這麼美意,那就好好的喝幾杯,付老弟,不必擔憂,如何著明天早晨也不能做甚麼,不如去喝個痛快。”
朱奎等人一起急行軍,冇日冇夜的冒死趕路,又是輕裝而行,王渾走了八天的路,而朱奎他們卻隻用了五天不到就感到了馬邑城下,大師都是一副雁門軍的打扮,到了馬邑城下,那些保衛底子就冇有想到會有能夠是仇敵假扮的,因為太守大人起兵五千正在和仇敵交兵,而仇敵卻隻要三千,五千對三千,仇敵會能夠不遠幾百裡來馬邑城嗎,這裡又不是很首要的處所。
“這不好吧,如果讓車將軍曉得了,到時候必定要懲罰我的,如果遲誤了軍糧大事,隻怕太守大人也饒不了我的。”付原故作難堪的道,心中還拿不定主張,本想著挨一會安設下來,好和朱奎籌議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辦,現在去喝酒可不是遲誤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