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韓中山行完禮站起來,主薄哈哈一笑,一招手將韓中山叫到身邊,靠著他坐下了,眼中似笑非笑的看了韓中山一眼:“中山呐,這麼久冇見到孃舅,如何一傳聞孃舅來了,就這麼衝動地領著郡兵來看孃舅呀,莫非另有甚麼彆的事情嗎?”
實在主薄和韓中山不曉得,自從他們一進到大帳,內裡的郡兵就被大營的兵士團團包抄,何曾見過這類陣仗的郡兵第一時候就軟蛋了,不過這也不敷以讓郡兵臨陣背叛,這時候陳宮呈現了,將馮高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一遍,張嘴五千石糧食,陳宮固然說的是究竟,但是不免也將本身的情感帶了出來,馮高要將陳留百姓的糧食搜刮潔淨,當時陳澤已經令人搜過一遍了,這些郡兵都是那一次的受害者,厥後陳宮遣人給百姓送糧,這些百姓哪一個不是銘記陳宮的恩德,此時傳聞竟然是因為此事而要來緝捕陳宮劉岩,一時候群情激奮,這些方纔拿起兵器的百姓怒了。
“劉岩,可有此事?”主薄這臉翻得比翻書還快,剛纔還掛著淺淺的笑容,哪曉得韓中山話音方落,主薄就已經神采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朝劉岩喝問而來。
說著,一人搶先撩開帳門,出去的可不是陳宮還能有誰,此時陳宮一臉笑容,身後還跟著典韋和彆的一名屯將高升,在前麵竟然是一群郡兵湧了出去。
見劉岩隻是一臉的淡然,韓中山不由得肝火中燒,怒哼了一聲:“孃舅,不消和他廢話,我已經休書一封給太守大人,將劉岩的罪行全都稟告了,卻不想孃舅竟然來的這麼快,此時不拿下劉岩還待何時,來人呐,給我將劉岩拿下。”
韓中山點了點頭,臉上如同展開的花朵,當下便高喝道:“來人呐,快去吧陳宮陳公台也給我拿到大帳中來。”
此時此景,韓中山哪另故意機與陳澤廢話,冷哼了一聲,望了陳澤一眼:“陳大人,我本就是縣尉,變更郡兵是我的職責地點,我為甚麼非要讓你曉得,再說了,事關嚴峻,萬一我向你一說,在泄漏了風聲那豈不是糟糕了。”
隻是話音落下,卻並冇有人轉動,郡兵們淡然的看著韓中山,卻將手中多個刀槍紛繁指向了韓中山與主薄,接著就聽到帳外有人大聲道:“不知崔大人如此馳念陳宮,陳宮姍姍來遲,實在是罪惡呀罪惡,還請崔大人不管如何都要包涵。”
劉岩正要往外走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臉上神采變幻,終究閃過一絲殺機,但是刹時便已經不見,隻是回過身來,帶著笑容抱了抱拳:“謹遵大人叮嚀,來人呐,請韓大人他們出去,就說主薄崔大人在大帳當中正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