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多了這些馬匹,在趕起路來就快了很多,這一起北去,不過量半日就出了河內郡的地盤,進了太原郡的平陶縣,至此算是真正進入了幷州的地界,固然各郡都有太守坐鎮,但是此地不比彆處,州牧乃是民賊董卓,凡是親董賊的都已經西去長安,剩下來的大漢臣子,大多是鄙夷董賊,卻又不敢抗爭的人,固然做了太守,但是卻被董卓挾製,部下天然不成能有太大的自主權,那些郡兵都被把握在助手的將軍手裡,但是大部分的將軍恰好又不是董卓一係的人,各方權勢雜在此中,盤根錯節,固然看似病例不弱,但是真正算來,倒是各行其是,乃至於一些縣底子就不聽這太守的,太守也不敢出兵討伐,全部就是一盤散沙。
一個郡的人丁不及本地的一個縣人丁,加上鮮卑匈奴奇兵耐久騷擾,底子就冇有人情願來這裡任職,當時朝廷保舉崔護為朔方太守,成果自從靈帝開端,崔護就一向是朔方太守,也一向在野抱病,頗讓人無法,來這裡當官實在就即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