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氣,楊修又接著道:“再說冀州,固然此時冀州還在韓馨手中,但是韓馨此人不過是守戶犬罷了,有袁紹虎視眈眈卻不思進取,竟然還多有與袁紹來往,隻怕不消多久,冀州就要改姓為袁了,這袁紹王謝望族,名譽冠天下,氣力不敷,也不宜硬碰,不過此時青州曹操已經崛起,此人不容藐視,隻怕和袁紹是一番龍虎鬥,臨時不會影響到主公的生長大計,以是也不消理睬。”
拉著楊修坐下,二人的目光重新落回那張輿圖上,劉岩有些獵奇的問道:“德祖,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如許的輿圖怕是全都城很少,你又是那邊弄來的?”
二人相視而笑,便不再多言,又說了一會彆的話,不知不覺竟然到了天將近亮的時候,楊修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主公,這天色將明,我就不再打攪你歇息了,這就辭職了,你好好歇息。”
悄悄搖了點頭,楊修也不得不讚歎劉岩的心機了得,歎了口氣:“這不是主公道想要的嗎,三郡之兵都是主公一手帶出來的,主公能從一個小兵成為三郡之首,莫非還能讓孫旭篡奪了兵馬大權,那可真是笑話了,不過孫旭此去,卻恰是合了主公的情意,如果主公一向滯留長安,那麼全軍兵馬如果攻伐雁門五原雲中定襄等郡,又有誰能指責道主公頭上,怪也隻能怪孫旭此人野心太大。”
目光在輿圖上遊走,半晌,楊修才輕籲了口氣,指著輿圖道:“主公,幷州乃是苦寒之地,與涼州司隸幽州冀州交界,但是幽州此時在劉虞手中,隻是劉虞此人守成不足開辟不敷,如果天下承平,此人當是環球良臣,但是現在天下動亂,劉虞保不住幽州的,現在公孫瓚氣勢正宏,以我之見,隻怕這幽州遲早要落入公孫瓚手中,劉虞固然有治世之能,但是對行軍兵戈倒是不可,何況部下又冇有能臣良將幫手,毫不是公孫瓚的敵手,並且遼東另有公孫度自主為王,幽州臨時不成取。”
略略清算了一下表情,楊修才吐了口氣,最後將手指落在了涼州地界上:“主公你來看,現在涼州韓遂馬騰相互攻殲,權勢已經大不如前,並且兩人曾多次與中心官軍對抗,如果找機遇拿下涼州,應當不是題目,拿下涼州便消減了主公的後顧之憂,將來麵對幽州冀州青州,不消擔憂顧首不顧尾,不然的話,隻要我們向東,一旦涼州出題目,我們首尾不能相顧,到時候必定是大敗,乃至很能夠喪失根底的,以是拿下涼州確切我們最好的挑選,並且涼州多兵,兵將勇猛善戰,是彌補兵員的好處所,主公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