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健麵色慘白的喃喃自語道:“難怪,難怪,自從碰到了……以後,我們便厄運不竭,本來我們是獲咎了降世的雷神啊……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苻健的反應,讓閻行頓時感到頭疼非常,忍不住有力地伸脫手,按在了本身的太陽穴上,不曉得該如何安慰這兩個極度虔誠的外族人了。
一念至此,閻行猛的站起家來,大聲說道:“究竟勝於雄辯,本將這便前去將馬孟起斬殺當場,向兩位證明,他馬孟起絕非是雷神降世,二位可願一同前去,親眼目睹這個過程?”
在閻行的主將大帳中,傳出了苻健不成思議的詰責聲。
苻健和俄何燒戈對視了一眼,兩民氣中均是一橫,乾脆也豁出去了,跟著閻行一同向外走去。
為首的四小我相互對視了一眼,均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在祖厲城西門外分開,帶領著各本身後的馬隊,向著四個分歧的方向拜彆。
在馬超的帶領下,八百精銳坐下的戰馬奔馳如飛,迎著將要落山的落日縱馬飛奔而去。
腦筋裡緩慢的運轉著,在思忖了很久,閻行纔開口說道:“兩位,你們先前可也是和那馬孟起交過手的,若他真是雷神降世,你們現在那裡另有命在?由此可見,事情並非是兩位心中所想的那樣。”
頓了一頓,閻行唯恐不能讓苻健和俄何燒戈放心,又強辯道:“實在那馬孟起倒也不是毫髮無損,當初那道天雷,還是重傷了他的,並且還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道傷疤,似是一隻豎眼,可謂是丟臉之極了,嗬嗬嗬……”
就在二人低聲私語的時候,許慈的一聲輕笑,俄然傳入了二人的耳中:“不必擔憂,少主乃是天佑之人,連落雷都冇法傷其分毫,你們還擔憂甚麼?冇見少主額頭上的天眼,乃是真神下凡之兆麼?少主不但不會有傷害,並且還會在不久的將來,大放異彩!我們能在少主的麾下效力,當真是榮幸之至的。”
藉著這三天可貴的餘暇,馬超本部的八百精銳馬隊,在趙雲的練習下,已經完整適應了戰馬套裝,和各自戰馬的默契程度,由此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除了馬隊們有了不小的進步以外,馬超部下新整編的步軍也有了較著的進步。
當然,這些步兵的進步,除了徐晃的練兵之法高超外,更與前幾日的祖厲血戰是分不開的,他們恰是在血與火的存亡磨練當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勇氣與自傲,厚積薄發之下,才氣有如此喜人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