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陶商,部將儘皆毒發身亡,竟然還想著跟我們決鬥?”文醜猜疑道。
臧霸為了脫身,便冒充應允,這才氣逃離虎口,活著返來見袁譚。
袁譚當即安撫臧霸一番,令他與孫觀持續領泰山軍,戴罪建功,臧霸自是一番戴德,方纔策馬而去。
袁譚卻一臉料事如神的自傲,嘲笑道:“那小子部將儘亡,自知被動戍守隻能是自取滅亡,纔想操縱臧宣高這步棋,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做孤注一擲的掙紮,可惜啊,他的狡計儘在本公子的把握當中。”
東安城,日近傍晚。
高覽等眾將,忙又是一番附合。
臧霸竟然還活著?
半晌後,那張熟諳的刀疤臉,策馬而來,不是臧霸還能是誰。
文醜乃袁紹愛將,在袁軍中身份極高,天然有幾分大將的自恃,說話是口無遮攔,也不顧忌袁譚這至公子的感受。
見得這副美人斜臥之景,陶商立時倒吸幾口冷氣。
此中諸將,也紛繁讚歎袁譚奇策高超。
袁譚遂提振精力,馬鞭遙指南麵,肅殺喝道:“臧霸返來,此乃天佑我也,傳令下去,雄師加快南進,明天的此時,我要陶商那豪門狗賊人頭落地!”
唯有文醜卻冇有附合阿諛,悄悄一點頭,喃喃歎道:“隻怕靠下毒得勝,勝之不武啊……”
臧霸卻麵露愧色,低著頭道:“不敢坦白至公子,末將當日力戰群敵,終究卻因力竭而被陶商所擒。”
一天後,東安以北五十裡。
袁譚眉頭這才一鬆,冷冷道:“正所謂無毒不丈夫,何況陶商那廝本來就奸滑,本公子這道毒酒之計,恰是以毒攻毒,又有何不成。”
東安以北百裡,鄆亭。
袁譚正挾著複仇的肝火,帶領著一萬袁家生力軍,浩浩大蕩的殺奔南下,前軍標兵卻飛奔而至,報稱臧霸單騎趕來拜見。
“起來吧。”袁譚也不上馬相扶,隻一揮馬鞭,一臉獵奇道:“臧宣高,你可真行啊,冇想到你竟然還能活著殺出重圍。”
“本來那毒酒竟是至公子的奇策,末將真是千萬冇有想到啊。”臧霸頓時一臉欣喜,彷彿恍然大悟。
……
“末將臧霸,拜見至公子。”臧霸滾鞍上馬,拜於袁譚馬前。
袁譚一番闡發,倒也極有事理,文醜再無話可說
“至公子,我大哥臧霸呢,為何冇隨至公子一起前來?”大帳中,袁譚屁股還冇坐穩,孫觀便惶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