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體係掃描結束,工具臧霸現有虔誠度0,體係提示宿主,工具隨時有叛變能夠。”
袁軍在逼近。
靠不靠得住,還得看臧霸的虔誠度有多高。
震天的喊殺聲中,袁譚拔劍一揮,批示著中軍一千親軍,尾隨於前軍以後,也壓上陣來。
主臣二人對視半晌,文醜喉頭微微一滾,輕哼了一聲,沉聲道:“末將豈敢違背至公子的將令,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敵軍輾平吧。”
明天,他要來個將計就計,跟袁譚來一場最後的決鬥。
天涯的那條烏黑的線條變得更加粗重,悠遠綿長的號角從遠方傳來,充滿著濃烈的殺氣。
北麵的絕頂,黑線更加粗重。
陶商遂令全軍止步,當場佈陣,擺出一副以逸待勞的戍守架式,坐等袁軍呈現。
瞬息間,一萬氣勢洶洶的袁軍,便如蓄勢待發的大水普通,連綿數裡填滿了火線的視野。
袁譚神采立時微變,目露幾分慍色,明顯是在暗自指責文醜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讓他尷尬。
他們的心中有一個信心:
“夫君,仇敵開端打擊了,阿誰臧霸當真靠得住嗎?”身邊的花木蘭,不安的問道。
忽起的暴風,掀起長空的草葉塵沙,頭頂的太陽彷彿被遮了一聲紗幔,變得暗淡非常。
身後的將士們卻再冇有涓滴害怕。
“咳咳,為夫最顧恤的人,不還是夫人你嘛。”陶商嘿嘿一笑,伸手在花木蘭的翹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夫君,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呢,這幾天的工夫,就看了這位甘蜜斯三四趟。”
說罷,文醜撥頓時前,直奔前軍,大槍一招,帶領四千前軍精銳開出陣,向著陶軍正麵推動。
九千多袁軍士卒,形如一道挪動的鋼鐵長城,浩浩大蕩的向著陶軍逼迫而近。
見得文醜遵令,袁譚的嘴角掠過了一絲對勁的嘲笑,再喝道:“高覽臧霸,爾等各統擺佈兩翼之軍,齊頭並進,給我同時打擊。”
文醜身形微微一震,濃眉深凝,一雙虎目迎視著袁譚盛氣淩人的眼神,卻並冇有一絲懼意。
陶商遂收斂壞笑,欣然道:“解纜吧,我們伉儷同心,其利斷金,明天也該是跟袁譚那雜種做個最後了斷的時候了。”
號令傳下,兩翼二將各統兩千兵馬,稍晚於文醜所部數十步開動。
袁軍陣中,那一麵赤豔的“袁”字大旗下,一身金甲的袁譚星目微凝,絲帕輕拭著臉畔塵漬,渾身高低都披髮著與生俱來的貴族文雅氣味,傲岸的目光,不屑的鄙視著幾百步外的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