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陶商賦兵權,剛纔還風燭殘年般的廉頗,俄然間像被打了雞血似,刹時榮光抖擻。
城外丘坡上,陶商清楚看到了城門處的那場亂戰,嘴角不由揚起一抹欣喜的笑容,感慨道:“我說廉老將軍,你可真夠‘老奸巨滑’的,提早這麼久就佈下了這一招伏筆。”
城內靠近城門一線,不知從那裡俄然冒出兩百人馬,雖著布衣服飾,卻個個英勇難當,從黑暗中一湧而上,殺向了守門袁軍。
“夫君,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城頭敵軍如何本身殺起來了?”花木蘭智謀不敷,一時還冇有看明白,自是一臉詫異。
最早發明的尖兵尖聲大呼,其他城頭守軍,都無不震驚起來,轉眼間示警尖叫聲便大起,刺破了夜的沉寂。
那一支暗箭,不是來自於城外,竟是由城**出。
東安城中,一條鮮血鋪就的殺路,已由南門一線,沿著寬廣的大道,緩慢的向著縣府地點的中間方向伸展而去。
然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便將他們從錯愕中驚醒。
“敵軍夜襲,敵軍夜襲――”
“不得惶恐,籌辦迎敵,速去報知至公……”
猛轉頭,廉頗目光直射敵城,戰斧一指,厲喝道:“陶家軍的將士們,隨老夫殺入東安,為主公光榮而戰――”
入夜,月黑風高。
已經駐立了有半個多時候,花木蘭開端有些不耐煩,便問道:“廉老將軍,你不是說有破城奇策嗎,莫非就是站在這裡傻傻的看著敵城,直到把城牆看破?”
正自甜睡中的淳於瓊,聞知南門有變,連衣甲都顧不得穿全,便急率千餘兵馬趕來聲援,尚未趕到城門一線時,劈麵正撞向澎湃而入的陶軍。
廉頗一笑,乾咳過幾聲,豪然道:“城門已開,請主公命令,讓老朽統帥全軍,殺他個天翻地覆吧。
“看來夫人是不耐煩了。”廉頗微微一笑,目光轉向陶商,“主公,老朽看時候也差未幾了,能夠脫手了。”
未及佈陣,殺紅了眼的陶軍將士,就在廉頗的帶領下,狂撲而至。
怒嘯聲中,胯下黑駒四蹄發力,廉頗一人一騎,如玄色的閃電射去。
城頭袁軍士們,瞬息間墮入驚詫當中,無人能想通,為何城內會有暗箭來襲。
陶商便笑著解釋道:“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們的廉老將軍當初在撤出東安時,就暗中留了兩百精銳,扮作百姓暗藏在城中,就等著本日發難,為我們出其不料的奪下城門。”
南門一線值守的袁軍隻要五百餘眾,倉促之下,很快就被這兩百“天降神兵”,殺得墮入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