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陶商方麵,得知此事以後,已經提早對樊噲做了峻厲的怒斥,並承諾儘快將劫走的糧草,派人如數的送往郯城。
陶商的拳頭悄悄握緊,神經也不由緊繃起來。
“陶商見到你以後,是甚麼態度?”關羽眼不離兵法,冷冷問道。
城門被糧車卡住,又豈能關得上。
“城門已奪,速發信號!”狂殺中的廉頗,大喝一聲。
廉頗縱馬舞斧,大斧所過一命不留,如巍巍鐵塔普通聳峙於城門一線,戰斧似車輪般卷出,將搶上前來,試圖奪門的敵卒,十足都殺儘。
城內城外,千餘陶軍士卒同時策動,將城門一線的守軍殺了個措手不及,轉眼間便屍橫各處。
得令的信旗官,急將藏於糧車中的將旗奪過,幾步衝到吊橋上,向著北麵狂搖戰旗。
“諾。”傅士仁暗鬆口氣,倉猝辭職而去。
嘯聲如雷,殺氣凜然。
“哼,打狗也得看仆人,量那小子也不敢對你不敬。”關羽嘴角微微上翹,丹鳳眼中掠過一絲自大的對勁。
關羽放動手中書箭,丹鳳眼微微展開,暗玄色的瞳孔中,映照出陰冷的殺機。
關羽不傻,傅士仁所說的這個來由,他打心底裡不信賴。
陶商信賴陳平的智謀,更堅信廉頗隨機應變的才氣。
所幸那陶商還算見機,傅士仁的答覆讓關羽很對勁,他便微微擺手道:“你先下去吧,待那小子把糧草送到,你馬上安排人手送往淮南火線,不得有誤。”
在他眼裡,傅士仁就是他的一條狗,陶商對傅士仁態度不敬,就是對他關羽不敬。
一雙雙嚴峻的眼睛諦視下,糧車離郯城北門,已靠近兩百步,這已經進入守軍的鑒戒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