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正待再欣喜她幾句時,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有我在,你的公子會冇事的,誰敢傷他一根毫毛,我就把誰碎屍萬段。”
身後六千熱血沸騰的陶家軍將士們,挾著一腔的建功之心,井然有序的開出大營,遵循事前的擺設,跟著臧霸、廉頗等主將,分從三路,藉著未明的天氣保護,向著不遠的劉軍大營奔去。
這個時候是人最困的時候,也是就寢最深的時候,陶商就是要在此時,對劉備的大營策動致命一擊。
說罷,她便福身一禮退下,將帳簾掩上。
“我曉得,不過那是之前,現下你的身份畢竟分歧了。”陶商笑著勸道
剛纔陶商被甘梅攪動心湖,今甘梅不在了,再瞧自家夫人,卻見她美麗的容顏間儘是成熟的風味,這昏黃的光芒下一看,更有一種讓人難耐的悸動。
“夫君,你要做甚麼,這裡但是中軍大帳,你也敢胡來。”花木蘭頓時臉畔飛暈,嬌羞嗔道。
“殺劉備――”
固然衣甲是主母花木蘭替陶商穿的,但甘梅卻仍不放心,又將他的衣甲重新查抄一遍,恐怕他在疆場上出甚麼差池。
“險惡”的動機滋長,陶商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趁著花木蘭不重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女子的聲音,卻有一種男兒的豪放,陶商不消猜也曉得是本身的夫人花木蘭。
不知中,東方已濛濛發白。
兩千的步騎主力軍團,寂靜無聲的肅立,與此同時,其他四千兵馬,也在臧霸和廉頗的帶領下,到達了指定位置。
大戰期近,血染疆場之前,放鬆一下表情,輕裝上陣倒也不錯。
花木蘭見得夫君承諾,歡暢得笑容綻放,一時髦奮,踮起腳尖便在他臉上深深的一吻。
甘梅一瞧見花木蘭,不由的想起幾個時候前,她在帳外聽到的那男女靡靡之聲,頓時暗生羞意,臉畔悄悄掠起一絲暈色,隻能福身一禮,低低的回了一句“夫人”。
“但願彼蒼保佑公子,能夠旗開得勝,平安然安的返來……”甘梅雙手緊握,十指相扣,冷靜的為陶商祈求彼蒼眷顧。
轉頭看去,公然見花木蘭策馬而至,手提銀槍,紅色如火的披風在身後獵獵飛舞,襯得她好像綻放的火蓮花普通。
花木蘭服侍好陶商穿衣後,先行出帳,去令親軍列隊籌辦解纜。
“咳咳,夫人返來了,親兵們訓視的如何樣?”陶商倒是淡定的緊,笑問道。
一宿貪歡,結束之時,陶商已是榮光抖擻。
“不管如何說,公子還是不成粗心。”甘梅卻憂心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