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冷哼一聲,調子提出了八度,“你還不明白嗎,你的氣力跟我袁家比起來,隻不過是滄海一粟,你如果敢動我,我父親一怒之下,雄師兵發上黨,滅了你的確是易如反掌。”
袁譚手腳被束縛住,嘴巴被強行撬得大張,隻能“唔唔”的亂哼哼,冒死的掙紮扭動,神采嚇得慘白如紙,鬥大的汗珠子刷刷從額頭上往下滾,連眸子子都快嚇得彈出來。
一個字,爽!
雄師入城,徑歸縣府。
李定國罵了一聲,酒罈子提起,懸在袁譚的臉上往下一傾,大股大股的酒水便傾瀉而出,澎湃的灌向了袁譚的嘴巴。
不過擊敗淳於瓊這類不平的敵手,能夠獲2個魅力值,已經算是不錯,張元還是比較對勁的。
袁譚神情更加的傲然起來,抽出絲帕拭了拭臉上血漬,嘲笑道:“不過你也不消驚駭,隻要你能放了我,我自會出兵還青州,壓服我父帥不會再對上黨用兵,算是對你識相的嘉獎,你看如何。”
輕視他,瞧不起他,覺得能像掐死一隻螞蟻般,輕鬆滅了他的傲慢之徒。
袁譚見張元不怒,還覺得被他唬住,對他袁家氣力有所顧忌,神情氣勢開端更加囂然起來。
袁譚神采更加烏青,遭遭到這般言語上的“熱誠”,恨得他是咬牙切齒,羞憤滿腔。
“張元,我承認我是藐視了你,但你要曉得,你擊敗的僅僅隻是我袁譚,而非我袁家這棵參天大樹,你可曉得,獲咎了我袁家,獲咎了我父帥,你會是甚麼了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