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勢已久的兩千步騎將士,轟但是動,兩千輕騎如一道龐大的利箭,向著劈麵兩倍的袁軍撲去。
淳於瓊的腦海中,刹時迸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情勢對文醜來講,已到了最危急的關頭。
接著他跳出戰團,撥馬便望淳於瓊方向殺去,口中大喝道:“張元,納命來”
“活捉淳於瓊――”
轉眼間,來不及撤退的幾千袁軍,便被撕成了兩半,墮入全麵崩潰的態勢。
眼下與文醜比武,他才曉得張元為何要提示他,不成藐視這位袁家大將。
緊接著,淳於瓊就看到,張軍兩翼竟然呈現了“花”字和“徐”的將旗,清楚是樊梨花和楊誌二將領兵。
李定國長嘯一聲,手中龐大的戰槍如磨盤般掃出,掀起一道寬廣的無形槍幕,挾裹著毀滅統統的力量橫推而來。
吭!
兩道流光劈麵襲至,所過之處,無可反對,激烈的勁風竟將四周丈許的士卒如螻蟻般掀翻。
滾滾戰團中,二人儘展平生所學,轉眼比武三十餘合,卻不分伯仲。
“敵軍已亂,不順勢破敵,更待何時,給我活捉淳於瓊!”張元鎮靜如狂,大喝一聲,帶領著獨一的幾百親兵,也殺了上去。
身後張軍將士踏過,一條血路轉眼間將敵軍完整擊潰。
“楊誌安在!”決意已下,張元一聲暴喝。
嘲笑一聲,淳於瓊不屑道:“張賊隻是虛張陣容罷了,不必在乎,全軍裂陣,給我迎上去。”
文醜暴喝一聲,縱馬如風,刹時已如鐵塔般橫在李定國跟前,手中大槍挾著剛猛非常的力道,狂刺而出。
“末將在。”楊誌慨然應道。
張元的部將底子就冇有被毒酒毒死,,讓他誤覺得袁譚毒計已成,全無顧忌的揮軍將來跟張元決鬥。
“諾。”楊誌得令,挾著一身熱血疾奔而去。
擺佈兩翼,“樊”字和“楊”字的戰旗,俄然間被樹起,樊梨花和楊誌二人,各同一千精銳之士,挾著熊熊的肝火,向著仇敵殺去。
交兵不過量時,一萬袁軍已是兵敗如山倒,全線崩潰崩潰,四散奔逃。
最後一道鋒利的目光,張元射向了李定國,厲喝道:“李定國聽令,我命你率兩百馬隊,兩千步軍正麵反擊,給我沖毀文醜的前軍。”
那破敗的大旗下,一員虎熊的敵將,正喝斥動部下,做著固執的抵當。
張元目光如鐵,再喝道:“樊梨花安在。”
勁敵在前,李定國胸中戰意更烈,長嘯一聲,拍馬向著文醜殺奔而去。
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次稍有失算,實在是凶惡萬分,成敗隻在一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