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都城。
然後,他才冷冷道:“張揚的兒子,畢竟隻是豪門之徒,徒有幾分詭詐,又能有甚麼真才實學。傳令下去,明日一萬雄師儘出,本公子要用絕對的氣力,讓他任何狡計徒勞無用。”
“報,陽都標兵發還急報,琅邪國相張元已率三千兵馬進抵陽都,與敵將李定國彙合。”飛奔而入的標兵,將最新的諜報報上。
城頭之上,張元扶劍而立,鷹目凝睇著北麵袁軍連營,聽取著標兵關於袁軍真假的最新彙報。
年過半白孟岱卻不屑一笑,捋著白鬚傲然道:“一個小將罷了,何足掛齒,那黑山賊不是他敵手,我孟岱卻不把他放在眼中,明日若比武,我必親身斬下他狗頭,讓天下人曉得,誰纔是真正的當世大將。”
至於張揚,不過是豪門出身,仰仗著軍功,窮儘數十年的儘力才鬥爭到州牧之位。
好狂,好狠!
壺關以北,十裡。
……
袁譚卻一臉淡然,冷冷道:“爾等歸去奉告張元,他隻要兩條路可選,一條是獻城歸降,本公子可保他在我袁家麾下做一名小吏,另一條路,就是跟這信使一樣,人頭落地,滾吧。”
袁譚號令方下,帳外親兵卻來報,稱張元的信使已至,正在帳外候見。
鬥大的人頭滾落,鮮血濺了一地,幾名侍從嚇得惶恐失措,千萬冇有想到,袁家至公子竟然會對信使下殺手。
張燕一眾,都不敢等閒和他開戰,而這個袁家至公子,底子冇有任何顧忌,直接就挑瞭然熱誠他,不把他當回事。
“孫處置,你如何看?”袁譚收起絲帕,目光轉向另一側的孫乾。
但是,阿誰一起撤退的李定國,退至陽都一線時,俄然停止後撤,擺出一副據城自守之勢。
袁譚文雅的端起酒杯,將殘存之酒飲儘,又抽出絲帕來,悄悄拭去嘴角酒漬。
城頭上,花木蘭等眾將士,無不駭然變色。
幾名侍從在袁家主臣的威脅下,狼狽不堪的逃離了袁軍大營。
“至公子,敵軍縱有援兵,也不過數千人罷了,何足為懼,明日我們雄師儘出,一舉蕩平敵軍,活捉那張元便是。”麾下一將慷慨請戰,恰是老將孟岱。
“稟主公,我等受命去見袁譚,信使正待傳達主公的詰責,誰想話還冇說完,那袁譚就命令斬殺了信使。”一名侍從顫聲答覆,將手中裝著信令人頭的承擔奉上。
袁譚眼神微微一動
一萬袁軍連營數裡,於沂水東岸下寨,戰旗遮天,氣勢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