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呂萌,曹鑠向她問道:“這麼晚了,如何還冇睡?”
內裡傳出一個聲音:“誰啊?”
袁芳就在一旁,王嫣和輕舞也不敢當著她的麵和曹鑠談笑,非常恭敬的應了。
和趙雲相互對視了一眼,曹鑠帶著他進了屋。
“傢俱都是齊備的?”袁芳問道。
“如何說?”曹鑠眉頭微微一皺。
“公子稍等,我這就去稟報。”開門的主子趕緊應了,告了個退,緩慢的跑去處徐庶母親稟報了。
曹鑠又對袁芳說道:“太後也交給你了,可必然要照顧好。”
老夫人還是正襟端坐,看也冇看曹鑠,當然也冇有說話。
“每次給她送飯,如何送去,還是原封不動送返來。”主子苦著臉說道:“已經好幾天了,到明天還是水米不粘牙。”
得知是曹鑠來了,內裡的人不敢怠慢,趕緊把門翻開,躬身說道:“不知是公子,開門來遲,實在是極刑!”
“年紀大了,如許哪能受得了?”曹鑠問道:“你們也冇有勸勸她?”
來到門口,曹鑠抱拳躬身說道:“後輩曹鑠,求見老夫人!”
來到宅子門口,曹鑠向趙雲點了下頭。
“曹鑠拜見老夫人!”曹鑠再次躬身施禮。
“我也傳聞徐元直之母固執的很。”趙雲說道:“也不曉得公子能不能勸得動她。”
“風景娟秀些,視野開闊些。”曹鑠說道:“既然來了淮南,我們當然要把太後給照顧好了!你對這裡不熟諳,還是先讓呂萌帶你四周逛逛,然後再安設世人。”
曹鑠正和呂萌說著話,袁芳帶著他後宅的眾女子走了過來。
“勸不勸得動,還不都是憑著一張嘴。”曹鑠說道:“當然,動嘴之前也得先動動腦筋。”
“太後也住在這裡?”袁芳問道。
袁芳等人則在呂萌的引領下進了宅子。
冇再多說,曹鑠帶著趙雲等人走向老夫人房間。
而袁芳倒是曹鑠的正妻。
“當然。”曹鑠說道:“這裡曾經是袁術的皇宮,我占了壽春,有這麼大的宅子不住,莫非還要蓋個小院落?”
“已經睡下,隻是傳聞夫君返來,又起來驅逐。”呂萌答道。
“大夫人這麼說,真是折煞了奴家。”呂萌低著頭,畢恭畢敬的應著。
“也不是冇有勸,隻是老夫人道情固執,我們再如何勸,她就是不肯聽。”主子臉上的神采更加淒苦。
呂萌欠身應了。
房間裡已經點起了油燈。
“夫君說的也是。”袁芳問道:“不知該把太後安排到如何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