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帳篷,曹鑠才放下帳簾,袁芳就小聲說道:“夫君是不是對太後動了動機?”
彩兒側身避開,衝他皺了皺鼻子。
“我也冇有去過。”甄宓說道:“不過夫君卻說那邊山美水美,到了那邊,我們不會過的太無趣。”
“說的也是。”曹鑠說道:“要不今晚我先不碰你,等進了壽春城,再讓你在新家被我練習的嗷嗷亂叫。”
“不是!”袁芳說道:“天不亮就要解纜,以夫君的本事,等夫君把事情做完,也該到體味纜的時候。如果讓我騎馬倒還好說,太後身子衰弱,我還得在馬車中陪她。”
“我曉得了!”曹鑠很隨便的應了一聲,隨後向袁芳問道:“世人的帳篷都安排好了?”
被甄宓摟著,張春華公然冇有再鬨。
“越說越冇個端莊。”袁芳悄悄推著曹鑠胸口:“今兒早晨,夫君還是安穩些好。”
“早就安排好了。”袁芳問道:“今晚夫君要誰在帳中作陪。”
“不準胡說,快睡!”甄宓悄悄拍了拍她的後背。
出帳的時候,彩兒欠身向他行了一禮。
摟著張春華,甄宓的一隻手按在她胸前,甜甜一笑:“春華也是個小美人兒了。”
固然火舞男女都有,這些人的甄選卻非常詳確。
摟著袁芳,曹鑠向甄宓等人叮嚀:“我和大夫人有些事情商討,你們都早些睡,天不亮就要解纜。”
摟著她的纖腰,曹鑠賤兮兮的一笑,對袁芳說道:“實在女人都差未幾,好玩的不過上麵,好用的不過上麵。不同不過就是深淺鬆緊罷了。”
“我這就去傳令。”蔡稷抱拳應下。
“如何?不肯意和我練習?”曹鑠問道。
曹鑠臨進帳篷之前,對蔡稷叮嚀道:“傳令下去,越是離壽春近了,越是不能有半點粗心。夜間要抓緊巡查。”
他冇有回禮,反倒是笑嘻嘻的向彩兒臀上捏了一把。
發覺不太仇家,張春華趕緊捂住胸口,責怪著對甄宓說道:“甄姐姐,瞧你,如何和公子一個模樣,連半點端莊也冇有?”
“太後傾國傾城,隻如果個男人,都會對她產活潑機。”曹鑠咧嘴一笑,對袁芳說道:“這些都不是關頭,現在的關頭是,我正陪著你。”
依偎在甄宓懷裡,毫無睡意的張春華問道:“甄姐姐,淮南究竟是個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