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這麼問,我就不明白了。”劉雙悠悠的說道:“公子要如何做,莫非陳公不比我清楚?”
不過他並不是求見陳宮,而是偷偷摸摸的把印綬放在了陳宮的書房。
另一個徐州軍點了點頭,用一樣小的聲音說道:“我倆儘管看著,任何非常也不能給錯過了!”
他用印綬在手劄上本來的印章上蓋了個新印記。
還不曉得呂布獲得了手劄,陳宮滿頭霧水的看著他。
兩個徐州軍上前,為劉雙解開捆綁。
聞聲呂布說話,提起皮鞭正要抽的徐州軍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牢房門外。
“徐州垂危,呂將軍恰是疑芥蒂重的時候。”陳宮說道:“曹子熔挑選此時動手,確切是個奇策!”
呂布把手劄遞給了他:“證據確實,我也不怕你不認。”
“陳公早就故意投效公子,我固然寒微,卻也曉得。”劉雙說道:“已經到了這個境地,即便否定,呂布也不會信你!”
任夫人迎出來問道:“夫君,查清楚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