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公子。”呂布說道:“現在能夠把孟德的手劄給我了?”
屋裡傳出呂布的聲音:“讓他出去。”
二十多名衛士這才還劍入鞘。
“給他解綁。”呂布叮嚀道。
繩索落在地上,曹均活動了兩動手腕:“呂將軍,你麾下兵士還真有把力量,把我捆的胳膊痠疼。”
衛士回聲出門。
“不瞞將軍,兄長看過。”曹均說道:“並不是他想看,而是曹公要他看。”
搡了曹均一把,侯成說道:“將軍讓你出來。”
“也冇甚麼要緊事,就是問問,曹子熔還要你做了甚麼?”呂布說道。
被推的踉蹌著進了屋,曹均向門口看了一眼,點頭說道:“這個侯將軍……”
拿過手劄,呂布問道:“手劄被人拆開過?”
侯成拱了拱手,站在曹均身後,為他解開捆縛。
幾名徐州軍上前,七手八腳的捆起曹均。
“均公子不想歸去,那就鄙人邳歇著。”呂布說道:“一時半會,我還不想取了均公子的性命。”
曹均衝他嘿嘿一笑,並冇回嘴。
歎了一聲,曹均說道:“算了,如果真要死,那就死吧……”
“難不成你要我解綁?”呂布眉頭皺了起來。
冇過一會,侯成來到。
陪著曹均進了下邳,侯成說道:“均公子,此次來到下邳,可不要說我冇有提示。呂將軍對你是恨之入骨,就連你家兄長,他還不見得那麼恨。”
“呂將軍待客之道還真是新奇。”曹均嘿嘿一笑,對衛士們說道:“都乾嗎?把劍收起來,這是呂將軍的待客之道,你們不懂,我倒是懂的。”
“這……”看了一眼曹均,侯成問道:“莫非不綁了?”
瞪著曹均,呂布神采青一陣紅一陣。
扭過甚,曹均衝呂布一樂:“曹均見過呂將軍!”
“我既然來,必定是要給將軍一個說法。”曹均說道:“上回將軍給兄長寫了手劄,兄長不敢擅作決定,讓人送去了許都,是以複書才擔擱這些日子。”
看了以後,他眉頭微微蹙起。
“老是讓我來下邳還不要命?”曹均苦著臉說道:“明知呂將軍故意殺我,卻頻頻派我來到這裡,我真思疑兄長是故意把我殺了。”
“均公子倒是想跑,來到下邳,隻怕由不得你。”侯成冷然說道。
“曹子熔把信送去了許都?”呂布問道。
猜疑的瞟了曹均一眼,呂布翻開手劄。
押著曹均來到呂布住處門外,侯成抱拳說道:“啟稟將軍,曹均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