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曹鑠的手乾脆摟在了她的屁股上:“那就讓我這麼靠一整天吧。”
曹鑠等人在臉上、身上都抹了鮮血。
“就在這裡等著。”曹鑠咧嘴一笑:“來!弄點血抹我臉上。”
袁芳再傻也不會想不明白他究竟想乾嗎!
“不弄點血在臉上,哪能表現出廝殺慘烈?”曹鑠說道。
二三十具屍身被龍紋騎兵士拖著排成了一列。
還覺得公子往身上抹血是為了對付袁紹。
畢竟曹鑠是個傷患,並且還是因為來到河北迎娶她才受的傷……
“那裡來的死士?”袁芳神采有些不好的問道。
兵士應了。
“被人伏擊了!”曹鑠說道:“也不曉得是誰的部下,一個個都很了得,殺到最後也冇見他們後退。”
“抓到他們,我的費事可就大了。”曹鑠抬高聲音說道:“他們是張南的部下,來找我報仇的。”
“不到最後一刻都不倒下。”曹鑠說道:“想留個活的都不成。”
“頭子都死了,他們哪還敢來找費事?”曹鑠說道:“我們十幾小我對於他們百十小我,不但贏了,還殺了這麼多人,換做是你們,還敢不敢找如許的敵手倒黴?”
奧妙多了,常常會不堪重負……
“你受傷了?”見他渾身是血,袁芳跳上馬背問道:“要不要緊?”
袁芳冇有如何,站在曹鑠身後的陳到等人倒是恍然大悟。
“叔至說的冇錯。”鄧展說道:“我想不明白,公子如何還替他們粉飾。”
兵士跑到屍身旁,抹了兩手血,回到曹鑠麵前說道:“公子,僭越了。”
驚詫看著鄧展,祝奧問道:“你乾嗎?”
“在這裡守著。”曹鑠向世人叮嚀道:“派小我去鄴城,奉告袁公,就說我在城外蒙受伏擊。再讓一小我去找到袁蜜斯,也把一樣的話說了。記著了,不管誰問起,都要說行刺的人被我們全殺了,一個活口也冇有!”
在路邊坐了冇多久,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本來他的目標是在這裡……
倒在袁芳身上,曹鑠雙手摟住她的腰,身材的重量幾近都壓住了袁芳。
“我甚麼時候替他們粉飾了?”曹鑠問道。
“仇結的大了。”曹鑠說道:“有些事,這些人不敢說,我也不會說。說出來對誰都冇好處。”
感遭到他要倒地,袁芳使足了力量想要把他扶住。
“快!弄點血幫公子抹在臉上。”陳到向一個兵士叮嚀。
“公子,那些人跑了,今後會不會再來找費事?”坐在曹鑠身邊,陳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