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子經曆了這麼多,甚麼冇見過?”甄宓說道:“公子寵幸賈佩她們,我也在邊上看著,早就習覺得常。”
回到後宅,曹鑠直奔甄宓的房間。
“把他請到擺了酒菜的偏房。”曹鑠說道:“我有話和他說。”
“不管多辛苦,到了早晨和你們往床上一躺,甚麼怠倦都冇了。”曹鑠一把摟住甄宓,手在她腰部以下捏了一把:“我現自從被我睡了今後,這裡的彈性又更好了。”
“公然聰明絕頂。”曹鑠笑道:“前兩天我和大喬小喬說過,過些日子帶你們去射鹿台玩耍。明天一早我要帶著張秀去祭拜長兄,後天又要為張秀之女和曹均籌辦婚事。這兩件事辦完,我就得去河北,等我返來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的也都會有了名分。”
侍女回聲退下。
“我的後宅人越來越多,這座小宅子很快就要住不下了。”拍了下陳到胳膊,曹鑠說道:“早些歇著吧,明天一早你還得去練習龍紋騎,我也還得為張秀籌辦祭奠長兄。”
“大差不差,稍後應當還會有事。”曹鑠說道:“你先讓人給我籌措一桌酒菜,我要接待客人。”
“我想不明白。”陳到說道:“自袁術稱帝今後,淮南已經百業凋敝,公子要那邊做甚麼?”
衝他咧嘴一笑,曹鑠說道:“袁術製作了皇宮,那麼大的宅子,可比這裡住著舒暢。”
甄宓迎到門口:“曹公剛纔來了?”
“我們都是公子的女人,不為公子分憂,難不成還要和你拆台?”甄宓甜甜一笑回道。
曹鑠一把摟著她的腰,在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要不咱倆先在這裡練一次。”
“從公子的反應就能看出來。”甄宓說道:“公子和曹公一樣愛才,如果是個大賢,公子還能坐得住?早就跑去驅逐了。”
倆人正說著話,一個侍女來到屋裡,對曹鑠說道:“公子,剛纔衛士傳報,說是均公子來了。”
“我一向覺得把你們庇護的好好的,你們就不消憂心這些。”曹鑠說道:“看來還真是我想錯了。”
他到底想要多少個女人?
“男人在內裡爭鬥不竭,你們如何分憂?”曹鑠微微一笑說道:“把你們連累此中,我反倒不會放心。與其眼看著你們煩心,倒不如我一小我來扛。”
甄宓抿嘴一笑:“公子還真是冇個端莊,我如何冇覺著?”
“已經鄰近傍晚,另有誰會來?”甄宓說道:“這些人也真是,彷彿底子不曉得公子辛苦!”
當甄宓回到屋裡,曹鑠問她:“你如何曉得要把酒菜送到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