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阿誰意義……”發覺說錯了話,秦奴趕緊說道:“我是想說……”
“尊駕有難,我也會脫手互助。”秦奴說道。
“賣力?”秦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甚麼意義?”
“那我不是虧大了!”曹鑠說道:“救了女人不說,還勞心吃力的把你帶出宛城。卻隻落個不被殺,前提還是必須我閉嘴。”
“不瞞女人。”曹鑠說道:“當時你的傷勢太重,如果不及時救治很能夠活不過來。”
“多謝尊駕,剛纔冒昧了。”前一刻還掐著曹鑠的脖子,秦奴有些歉意的說道。
“女人是在咒我,還是在表決計?”曹鑠問道。
“你在威脅我?”秦奴問道。
秦奴當然曉得她受的傷不輕,到現在行動略微大點傷口還會一陣劇痛。
“你……”秦奴的神采頓時變了,慚愧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氣憤。
“隻是一句多謝就完了?”曹鑠問道。